所以,她想,水的问题,还是可以解决的,只要好好跟惜时说说,只要她能改,大家还可以和平相处。
毕竟,这个公主也算是谢迟此战功勋的一部分。
在这海神号上,莫要说一件战利品,就算是活鸡活羊,该养的,还都得好好养着。
阮清去了专门给惜时安排的上等船舱,在外面敲了门。
“谁啊?”
“是我,阮清。”阮清想了想,补充道:“就是太子殿下的那个寡嫂,有件事,想当面与惜时公主说说。”
“公主在更衣,你候着。”里面侍女甚是不客气。
阮清便正了正头上的发簪,在外面安静候着。
她这么多天,常常头上一件首饰都没有,只包一件头巾了事。
今早,到底是心情不错,临出门,才特意簪了一支发簪。
这簪子,与寻常的不同。
是谢迟上船后,闲来无聊时,用精铁的箭头专门给她磨的。
他说,只有这种雪亮锋利的东西,才最配她这种美貌温柔又杀人不眨眼的毒妇。
里面磨蹭了好一会儿,仍然没人开门。
阮清等了许久,实在是还惦记着有许多事要做,便又重新敲了一次门。
这次,门开了,里面探出那侍女的头,“哟,你还在这儿呢?把你给忘了。”
阮清:“我可以进去吗?”
“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了。公主殿下,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见的。”
他们主仆两个,仿佛全然忘了昨天是谁帮她们解的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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