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这样,等秦王大好,宴会结束之后,我找人把医书抄录出来,您看如何?”
袁无疾闷闷地点了点头,拍拍夏澜的肩膀,安慰道:“不急,你也累了,歇歇吧。”
黎晏州经过之前的治疗,病已经好了七八成,只剩腿部的残疾,修复起来很顺利,对精神力的消耗也只需一半。
治疗之后,黎晏州睡得愈发昏沉。
脉象杂乱无章,完全不像活人。
袁无疾每隔一个时辰就会过去把脉,将脉象详细记录在案。
每隔两三个时辰,夏澜会偷偷给黎晏州加点药,免得他太早醒过来。
做戏就要做全套,既然是以三分胜算与天赌命,就不能太顺利,否则会引人怀疑。
袁无疾发现,黎晏州的情况反反复复,忽轻忽重,期间甚至还发了一次烧。
这种情况在方兰竹身上也出现过,一只脚踏进鬼门关好几次才完全跳出来。
熬了五天四夜,夏澜才收起神通,让黎晏州彻底清醒过来。
毕竟他连伤带残,比方兰竹严重的多,时间上也要更长一点才合理。
从第四天开始,袁无疾的心就没踏实待在胸腔过,无数次怀疑黎晏州是不是被他闺女kuku一通扎,活活儿的给扎死了。
夏澜气定神闲,拍着胸膛打包票,黎晏州一定能活。
“他要是活不了,那我就陪葬呗,多大点事啊!”
袁无疾一巴掌扇她后脑勺上,横眉怒目的呵斥:“闭嘴!不准胡说八道!陪什么葬?
老子连祖宗基业都托付给你了,你就这么对待你老子?你叫我百年之后有何面目去见咱们药王谷的列祖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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