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隔着战袍,阿秀丽也能感知老鬼魔手的温热,这个敌将虽还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却已让她感觉毛骨悚然,忍不住高声尖叫,声音尖锐,宛若一只美丽的猫被踩到了尾巴!
老鬼眼角的青筋不禁剧烈抽搐:“本将还不曾扯你腿袍......你叫什么?”
这一瞬间,老鬼身边的宁土和亲卫都不禁侧目!
“因为你这个下流鬼要扯本将军的腿......了!”
阿秀丽吓坏了!
看着周围的奇怪的神,老鬼也终是忍不住辩解:“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将要扯你的腿袍?”
“不是看到的......”
阿秀丽眼泪汪汪:“你的手一直在我腿上摸来摸去的,越来越用力,不就是......想在马背上对本将之腿行不轨事吗?”
“咦......”
宁土和亲卫们立即就将目光投在老鬼摸腿的手上!
老鬼脸色一僵!
然后。
“哈哈哈......”
老鬼笑了,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没错!”
“若你的人真敢攻击这个沙丘,本将就扯掉你的腿袍,就扯掉你的仅剩的战甲,将你赤裸裸的展现在手下将士面前,让他们欣赏一下自家主将的绝美身子,让他们欣赏一下你这豪门贵女的身子,就算他们今天战死在这里,也算是值得!”
“卑鄙!下流!”
阿秀丽感觉大腿上的“魔手”在用力,芳心沉入深渊,眼泪横流:“你就是魔鬼,你根本没有君子之风,你是一个小人!”
“错!”
就见老鬼脸色一肃,看着慢慢逼近的沙漠大军道:“我家太子殿下曾经说过,上了战场就不再有男女之分,只有战友和敌人之分,也没有君子,只有你死我活,只有输赢!”
“你这沙漠帝国丞相之女好好的豪宅大院不待,非要跑到战场上装勇敢,非要来战场上追求刺激,非要来做女将军,如今被本将所拿怨不得谁,都是你自找的!”
终于,阿秀丽发出怒吼:“本将军没有装勇敢,也不是来追求刺激的,而是被你们大夏帝国夏天太子害的......”
此话一出,老鬼、宁土和身边的亲卫战将们都是一脸懵!
老鬼强忍现在就扯她腿袍的冲动,终是问出了众人心中疑惑:“你上战场和我家太子殿下有何关系?”
“呜呜呜......”
阿秀丽终于放开嗓子哭,哭声里满是委屈,老鬼又忍不住一巴掌拍在她的翘臀上:“再哭就割你舌头,然后扒光你,将你捆在旗杆上,让所有人看你身体......”
恐吓的话未说完,阿秀丽就乖巧的停止了哭泣,哽咽着道:“因为你家太子殿下写了一首诗词......”
“什么诗词?”
阿秀丽泪眼汪汪的吟诵道:“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唯闻女叹息。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
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鸣啾啾。
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归来见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可汗问所欲,木兰不用尚书郎,愿驰千里足,送儿还故乡。
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阿姊闻妹来,当户理红妆;小弟闻姊来,磨刀霍霍向猪羊。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出门看火伴,火伴皆惊忙: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是夏天写下的木兰诗,讲述了一个传奇女将的传奇!
阿秀丽吟完,泪眼中满是向往:“就是读了你们太子殿下写的木兰诗,阿秀丽才对战场有了兴趣,才想做一个女将军,才学了兵法上战场,在遇到你之前也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算是沙漠第一女将......”
顿时,老鬼、宁土和亲卫们都懂了:“你喜欢我家太子殿下的诗词?”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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