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见随边弘提起这茬,顿时有了些强绑人的尴尬,干笑道:“聪渊,这位齐郎君情况特殊,咳,稍后再聊。”
林知皇此言一出,温南方正在泡茶的手一顿。
随边弘也听出些意思,慵懒往茶案上一撑,打量坐在对面的齐冠首,兴味道:“主公,这位齐郎君不会也是您强绑来的吧?”
林知皇:“.........”
临坊先生仰首哈哈大笑,击掌道:“聪渊这话问的有意思,泽奣难道还有前科不成?”
杨熙筒作为知情者,为防主公更难堪,立即凑到临坊先生耳边大略讲了温南方、随边弘、以及梁峰原被林知皇所收时的二三事。
杨熙筒刚讲完,后脑勺就挨了临坊先生一个大耳刮子:“臭小子,如此有趣的事,竟然现在才告诉为师,岂有此理。”
临坊先生突如其来的训徒手法,看的对面而坐的温南方与随边弘都不由抽了嘴角。
“早知道您是如此耐心的人,老夫何须再用赌约换您一个耐心承诺!”临坊先生训完徒,捶着胸口,痛心疾首的看着林知皇道。
林知皇:“.........”
柳夯这时语气纯然的开口道:“两位师兄,莫要惊讶,师父他向来如此,绝非发了癔症,你们平常待之便好。”
柳夯话音刚落,后脑勺也被临坊先生赏了一记大耳刮子。
齐冠首:“.........”还好现在没坐在先生身侧。
临坊先生教训完身边两名亲传弟子,侧身不顾他人的眼光,一副吃了大亏的模样,直接与林知皇胡搅蛮缠起来:“泽奣,你本来就有耐心!之前那个承诺,能不能算老夫没用?”
林知皇扯回被临坊先生拉的变了形袖摆,断然拒绝道:“自然不行。”
“啊昂啊昂啊!”临坊先生又重新攥住林知皇的袖摆,摇身不顾形象的撒娇。
这次,齐冠首、杨熙筒、柳夯同时扬袖挡脸。
温南方:“.........”临坊先生....好像与想象中有点不太一样。
随边弘:“.........”临坊先生原来是这样的临坊先生......
顿时,温南方与随边弘看向齐冠首、杨熙筒、柳夯的眼神,充满了不知名的同情。
有这样行事别具一格的师父,莫名丢脸,应该是常态吧?
“先生,别闹,哪有用出去的东西再收回来的道理?”林知皇这段时日,对哄胡搅蛮缠的临坊先生已是驾轻就熟。
“哼!”临坊先生挫败的嘟了嘴。
温南方这时突然温声问:“泽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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