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琴姐做了十五六年邻居,看琴姐守寡三四年,老李没摘着的花,倒让新来的杨凡摘去了,老李很不爽。
“说不准,是住在你屋里的后生偷吃了。院墙这么高,鸡也飞不过来。”
老李说的阴阳怪气,含沙射影。
不光说,还拿下流目光打量琴姐。
琴姐不跟着他走,按自己的路数出牌:“你家的八哥能藏到我床底下,我家的母鸡为什么飞不到你家里?”
这回老李听出来了,这是报找八哥的仇呢,也不是报找八哥的仇,是报他偷肚兜的仇。
琴姐的那条肚兜,就是老李偷的。
老李有老婆,但比琴姐差远了,加上日子过的久,夫妻就像左手牵右手。
看到美艳的琴姐,老李就想偷腥,偷不到腥,老李就偷肚兜,藏在身上。
想琴姐的身子了,就拿出来闻闻;和老婆办事,把肚兜盖老婆头上,假装是和琴姐办事。
丑处被揭开,老李恼羞成怒,仗着是个男的,欺负琴姐背后没人,横眉竖目,露出吃人模样:“怎么说话呢,你再血口喷人,我去衙门告你!”
“这么说,你是不让搜?”
老李不知道,琴姐已不是昨晚以前的琴姐,现在的她,背后不止有人,还是硬人!
背有后硬人,说话就硬气,办事更硬气。
不用老李同意,琴姐就往后堂闯。
闯后堂不是琴姐的目的,让老李知道以后别欺负人,才是琴姐的目的。
老李敢闯琴姐的后堂,琴姐就敢闯他的后堂;要是老李再敢欺负琴姐,琴姐也会同等回击。
“我家后堂,你敢闯!”
老李从后面一把扯住琴姐,两人撕扯起来。
突然啪搭一声,有样东西从老李身上掉出,琴姐眼尖已看清,正是自己丢的那条肚兜。
“这是什么?”
琴姐停下撕扯,弯腰捡起肚兜质问。
事情败露,老李嘴硬否认:“是什么你不知道吗,你自己身上的东西掉出来,还来问我!”
“你偷了我的肚兜,还想否认?”
抓贼抓赃,赃和贼都在,终于抓到了。
“你把肚兜掉我店铺里,非说是我偷的,你这是陷害我。”
“明明是你偷的肚兜!”
两人争执起来,老李仗着是个男人,欺负琴姐背后没人,一巴掌甩在琴姐脸上。
“他妈的,敢污蔑我,就你个骚婊子样,天天在屋里勾搭后生,你当我不知道?”
这时事情就不是老母鸡的事,也不是偷肚兜的事。
老李打了琴姐一耳光,欺负的就是琴姐背后没人。
“杨凡!杨凡!”
琴姐背后有人,还是硬人。
几声高呼,招来了杨凡,也招来了送药材的土匪们。
看到琴姐脸颊肿起,杨凡知道,她被人欺负了。
“给琴姐道歉!”
老李看看杨凡,再看看那十个土匪,心里发怵,但欺负杨凡不是原平县人,不能久在这里,仍旧嘴硬。
“她到我店里来闹事,我为什么要给她道歉!”
啪!
杨凡不多废话,干脆利落先给老李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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