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月歌叫来一个下人,让他带着盛颜卿去用膳,自己则是进了屋子里伺候云止洗漱。
“让如心回来,想办法到盛颜卿身边去。”云止穿好衣裳,在月歌的搀扶下洗漱完毕后坐到轮椅上。
月歌点点头,“确实应该有个人保护盛姑娘,盛姑娘身边叫绿竹的小丫鬟咋咋呼呼的。”
有衷心,但没实力。
他将熬好的药递上去,云止接过来,仰头,一饮而尽。
末了,放下药碗,状似无意的问道:“她呢?”
月歌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云止问的是谁,“吃早饭去了。”
“嗯,本王也饿了,推本王过去吧。”云止又一次摸出白
玉串珠,漫不经心的转着,表情十分的正常。
月歌诧异,主子自从腿残了之后,每日吃的少之又少,常常将自己关在屋里,一日不吃都是常事,更别说早饭了。
那时候他都怀疑主子是接受不了残缺的自己,干脆饿死自己一了百了,于是心惊胆战的和月茗轮番上阵劝说。
还是半年之前,主子从房间里出来,那日之后主子虽然也吃东西,但是只吃几口来维持身体机能,若不是饿的不行是不会吃的。
因此府里虽然备着一日三餐,但大部分都是进了他们的肚子里。
可是现在主子竟然主动要吃饭了。
是主动啊!
难道是因为盛姑娘去吃饭了,主子想和盛姑娘一起吃饭?
很有可能!
毕竟昨晚两人已经那啥了,主子对盛姑娘上心也是正常,看来以后他要对盛姑娘更尊敬一些才行。
想到这里,月歌忍不住看了一眼床上,他刚刚没敢看,此时偷摸瞄了一眼,眉头拧起。
没有落红?
“月歌。”云止微凉淡漠的声音响在耳边,月歌立马应了一声,推着云止往餐厅而去。
云止淡声道:“昨夜盛颜卿只是给本王看腿,夜深了便歇下了,本王与她什么都没发生。”
月歌一愣,什么都没发生,那他昨
夜听的是错觉?
但是主子都说了没发生那就是没发生。
“属下知道了。”
云止皱眉,声音不怒自威,“女子名节是大,她并未与本王大婚,本王不想听见府里有人议论此事,懂?”
“懂。”月歌郑重道:“属下待会就去和他们解释,绝不乱嚼盛姑娘的舌根。”
云止满意了。
到了餐厅时,盛颜卿正在慢条斯理地用饭,动作优雅缓慢,但是桌上的菜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看到云止来了后,她吃的更快了。
云止坐到她对面,拿起筷子优雅的吃了起来,等到盛颜卿吃饱放下筷子后,他也放下了筷子。
“你和太后关系如何?”盛颜卿吃饱了,任由自己瘫在椅子上,摸着明显凸出来一块的肚子,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晋王府的厨子真是不错,日后跑路时问问云止愿不愿意忍痛割爱。
要是不愿意……
那就打晕带走!
云止眼神凉了下来,讥讽道:“与云晔一样。”
盛颜卿懂了,生死之仇呗。
正欲说话之时,月茗走进来,恭敬道:“王爷,盛姑娘,外面有一个叫无名的女人,自称是盛姑娘的婢女,她让属下转告盛姑娘,沈月去盛家找盛姑娘了,盛夫人已经带着她往盛姑娘院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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