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久都在强撑着?
这人还是人吗,一声不吭忍了这么长时间,还弹琴给她造势,真是不拿自己当病号。
心底叹了一声,盛颜卿不愿欠人情,从空间里取出缝合用的针线来,轻声道:“你这伤口需要缝合,你……”
“缝吧,本王受的住。”云止面具已经拿了下来,苍白的俊脸淡漠不已,仿佛两人是在喝茶,而不是即将动针。
盛颜卿嘴角抽了抽,心底的恶劣因子控制不住
的冒了出来,故意道:“我想说我有麻药,就是比较贵,问你买不买,但你既然受得住那想必是不买了?”
云止脸一沉,手猛的握紧。
这个女人,一定是故意气他的!
但话已说出口,改是不可能改的,不就是疼吗,云止冷哼道:“开始吧。”
口是心非的傲娇男人。
盛颜卿掏出手帕来递到云止面前,笑眯眯道:“喏,别咬了舌头。”
云止横了她一眼,接过来塞进嘴里,嘴巴骤然一麻,他意识到什么想吐出手帕,可已经晚了,脑袋一歪没了知觉。
“这可是我药倒大象用的麻醉药,能让你吐出来?”盛颜卿敲了敲车厢,语气散漫道:“马车稳点,不然我戳死你家王爷后,你可别跟我拼命。”
月歌一脸焦急担忧但听话,“是。”
马车缓慢平稳的行驶着,一直到晋王府门口时才停下来,与此同时,盛颜卿也收好了针,仔细将云止的伤口包扎好。
“盛姑娘,到了。”月歌小声道。
“嗯。”盛颜卿懒洋洋的应了一声,从车里翻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月歌在车外听到这声后里面就没了声音,他抱着剑安静的等在外面,目光警惕冷漠。
“盛家大小姐据说寻回来时,不识一字,不过半
年时间,你都会看书了。”
不知过了多久,盛颜卿看书看的昏昏欲睡,耳边响起虚弱冷漠的声音,她合上书打了个哈欠。
“我天赋异禀,聪明绝顶,半年时间都学会了不行吗?”
云止起身,一边穿衣裳一边扫了眼盛颜卿的头顶,意味深长道:“果然聪明绝顶。”
“云止!”盛颜卿眯眼,迅速伸手在他伤口边缘拧了一把,成功看到对方变了脸色,满意的笑了。
云止捂着肩膀,咬牙瞪她。
“病秧子。”
盛颜卿嗤了一声,拿出一个瓷瓶放到软榻上,轻笑道:“这里面是我特别调制的灵药,你每天泡脚时放一些,可以活络你的经脉,不用省,这是三次的量。”
这是她刚刚趁着云止昏迷时从空间取的灵泉,每次取灵泉的量都有限,这一瓶几乎把她榨干了。
至少三天都取不出灵泉了。
说不心疼是假的,但既然是合作关系,盛颜卿还是诚意满满,毕竟云止的腿早一天好,她就能早一天自由。
云止收好瓷瓶,淡淡道:“送你回府。”
盛国公府。
盛薇昏迷着被太子府下人送回来的消息不胫而走,盛颜卿回来时,面对的就是一屋子质问的目光。
“喂,你这个土包子还知道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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