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如今她唯一相信的就是切切实实攥在手里的东西。
医术已经让她迅速建立起名望，如今她要做的，就是在暗门的帮助下，将这些名望转化为自己的助力。
“暮辞年，如果你是想要警告我什么，麻烦你说清楚些。”
“如果你一直含糊不清，我只会觉得你心里有鬼。”
直截了当。
暮
辞年张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云枝月察觉到了几分不同寻常，忽然意识到这其中好像真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怎么，是不肯说，还是不能说？”
她步步紧逼，死死盯着暮辞年的眼睛。
“被威胁了，还是觉得这件事我处理不好，不信任我？”
男人神情波动并不大，但她还是捕捉到了。
她忽然就什么都明白了。
“不能说啊，看来是已经和某些人达成了秘密协议。他们的要求是什么，杀了我，还是看上了我这副皮囊？”
无非就这两点。
暮辞年只觉
得嗓子干涩，很想隐晦提醒，女人却已经凑上来。
“让我死啊？你难道没有告诉那些人，我本来就是依附你而活，是你的续命工具吗？”
声音淡淡的，眸底却透着嘲讽。
见人不吭声，云枝月笑了。
“让我来猜一猜，和你做交易的是什么人。以你现在的能力，和我手里攥的东西，应该不太可能是天华国了……怎么，你已经和外面的人勾结上了？”
“啧啧啧，暮辞年，勾结外邦这可是大事，你就不怕我有朝一日查出证据，直接按个细作的头衔给你，把你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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