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部分原因,是打乱我的调查,能拖一日是一日,还能引起你的同情。另一部分……季儒卿应该给他吃什么了。”
暮辞年下意识拥住她。
“所以刚踏进去,你就发作了?”
云枝月垂下眼帘。
男人
只稍微看了看天色,就有些张不开嘴了。
整整两个时辰,不,甚至比两个时辰更久。
想起上次云枝月发作时候的痛苦脆弱,他只觉得心口狠狠疼了一下。
他让人送了些饭菜进来,谢绝了黎乐的帮忙,一勺勺喂给她。
云枝月没有反抗,等恢复了力气,才伸手给自己把脉,又试探着安上心口的位置。
“这已经是极限了。心脉受损,若他们今日真的不肯放过我,我的确死路一条。”
如果说云枝月最开始并不相信这蛊毒的效果,如今亲身经历,脉象已经说明了一些。
暮辞年猛地站起来。
“心脉受损?!我现在去找姜鹤羽,让她……”
云枝月拦住他,轻轻摇头。
“死不了,我自己就能调理。”
“只是……他们这次敢如此放肆试探,下次只会更肆无忌惮。”
还有一点她没说——
如果这几日,暗门的代阁主忽然要来和她比试,她恐怕就没有太大把握了。
暮辞年垂眸看她,第一次觉得无力。
“在你现在的研究里,这蛊毒就真的无解?”
云枝月扯扯唇角,眼底是明晃晃的嘲讽。
“你死了,一切都迎刃而解。可你舍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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