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辞年书房依旧安静，她推门进去的时候，男人显然有些意外，脸上带着不自然。
四目相对的瞬间，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上次的暧昧。
还是云枝月先冷静下来：“这两日就能查出萧雨柔的事了，我劝你做好心理准备，可能你从头到尾坚守的……都是假的。”
听她提起别人的名字，暮辞年眼底闪过几分不悦。
他还以为，找他是要谈谈两人之间的感情。
“所以呢？”
心情不佳，说出来的话自然也没带好气。
云枝月却误以为他是不耐烦，觉得她故意找茬。
“
只是象征性的提醒你一下，等到时候证据全部拿到手，我会给你看的。”
“暮辞年，你查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查出她幕后有主使吗？”
她觉得有些荒谬。
就算这男人真的再忙于争权夺利，这种事情顺手查一下很难么？
暮辞年微微挑眉：“我说了，萧雨柔从头到尾对我的意义，只是我的救命恩人而已。可如今随着时间推移，连这一层身份恐怕都保不住了。”
“那我为何还要关注她？”
声音淡淡的，好像是在对待陌生人。
云枝月愣住。
暮辞年的态度好像又
一次变了？
从最开始对萧雨柔还算耐心，到后面能包容她的某些小错误，再到现在……这是已经无所谓了？
是因为触碰到他的底线，还是另有说法？
云枝月刚准备开口，男人忽然起身，隔着桌子攥住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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