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枝月见他们表情莫测，乐了：“我现在去杀了他们有什么意义？得不到的还是得不到，无非就是心里舒服些。”
“但我想要的可不止这些。”
说完，就抬脚离开。
八个人面面相觑，忽然生出几分期待——云枝月是他们见过最厉害的人了，说不准真的有希望。
等
回到安王府，云枝月就推门进了书房。
暮辞年手里拿着书简，见她进来，略显以外。
她只是笑：“你想跟我说什么？能主动去找我表示关心，你应该又做了什么亏心事了吧？”
她像是彻底看透男人，连唇角都噙着嘲讽。
“怎么，终于想通了要舍下我，和鬼医、萧雨柔站在一起？”
男人垂下眼帘。
“不是想通，鬼医和母妃曾经……”
话都没说完，就被云枝月打断。
她双手撑在桌上，身子前倾，声音愈发冰冷无情：“我不关心你们到底有多少渊源，救命恩人也
好，还是什么深仇大恨也罢，我只需要你回答我的问题。”
“你是否要和他们站在一起？”
眸底并没有太多恨意，反倒是早就猜到似的，在暮辞年嘴唇微动时，就往后退了一步。
“好，知道了，不用再解释。”
男人嘴里的话，就这么哽住了。
他很想解释鬼医和母妃的关系，解释母妃对他的重要性，解释他选择鬼医和萧雨柔无关，更没有枉顾她的性命。
可对上云枝月阴冷的眸，他却连嘴都张不开。
女人没有半点愤怒，反而笑出声来：“这是你自己选的路，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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