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睫轻颤，胸腔起伏，掌心的温度不断攀升。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重新对视。
一个眼底带着水光，一个满眼猩红。
云枝月勾在他脖颈的手还维持方才的姿态，张口
去啃他的颈侧。
“暮辞年，那日我真的很疼。”
男人明显僵住。
他知道她在说药效发挥作用失控的那日。
记忆中，他为了尽快缓解云枝月的痛苦，再也顾不了太多，直接咬破了皮肉。
带着薄茧的手落在早就消失的伤口上，轻轻揉搓。
“抱歉，是我欠考虑了。”
“你若是心里还有气，可以咬回来。”
暮辞年觉得自己大抵是魔怔了。
分明两个人之间还有那么多事情没有解决，可在这种时候，他甚至心甘情愿的露出脖颈，哄她开心。
云枝月显然也怔住，但很快就咬了上
去。
是血腥气。
没有任何安抚，她宣泄似的啃咬，恨不得要将人吞入腹中。
“暮辞年，还会有下一次吗？”
“是不是等你再也不需要我，蛊毒就和发作？”
她双手捧着他的脸，眼尾有明显的红痕。
暮辞年像是被雷击中，僵在原地。
她……哭了？
他有些手足无措：“我也不清楚，但你可以再研究研究，万一能找到解决办法呢？”
“你先别着急，我也可以帮忙……唔！”
话都没说完，血腥气就彻底在整个房间扩散开。
云枝月笑眯眯的，脸上沾了点零星的血：“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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