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慌忙应声。
很快，他就想起另外一个问题：“主子，您现在这样子，几乎就是笃定了萧雨柔绝对有问题，可……如果她只是太想为家里人放手一搏呢？”
暮辞年眯起眼。
“如果她没什么太大问题，本王自然会放过她，云枝月在我这里
就再也不会有信用。”
“毕竟除了萧家的事之外，我们很多人都中毒这件事也和她有关。真话丸是她自己做的，谁都没碰过，本王更倾向于……”
他顿了顿，将方才面对云枝月生出的所有怜悯心软都彻底抛弃，狠心说出口。
“云枝月是个疯子，她想杀了所有人。”
毕竟事关自己手下那么多人，他绝不可能用这些人的性命去冒险。
云枝月同时给这么多人下毒，除了想杀他，他想不到其他理由。
——
云枝月平静的把自己记起来的事告诉黎乐。
除了记起元氏
虐待她的一丁点片段，还记起了萧雨柔。
在那个破碎零星的片段中，萧雨柔望着她笑的讥嘲：云枝月，一个肉包子就把你收买了，你可真贱啊……
她判断出这应该是自己九岁那年遇刺时，萧雨柔彻底露出本性，背刺她说的话。
黎乐气的浑身发抖。
“小姐，萧雨柔最开始接近您，就是要给您送吃的。您最开始不肯收，可元氏和云家实在不当人，就是想饿死您，您实在撑不住，才吃的……”
云枝月扯扯唇角。
“之后她经常给我偷偷送饭，我就开始信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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