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枝月勾勾唇，扭头看着密室里的两个黑衣人。
“你们应该会留下来照看吧？等两个人都断了气，就把他们头割下来送
到安王府上，交给我侍女就行。”
说完，又将蓝余枫方才签字画押的证词要过来，塞进怀里。
“走么？”
问的暮辞年。
男人显然还沉浸在方才她狠辣的手段上，顿了一瞬才应声：“好。”
一直回到院子，暮辞年才又一次开口。
“你……其实不必勉强自己报仇，我的手下同样有各种折磨人的手段。”
云枝月扭过头，露出几分笑。
“他们印在我身上的伤虽然已经愈合，但早就成为烙印，每日入梦折磨我。所以我要亲手报复那些痛苦，让他们筋骨寸裂，让他们求
生不能求死不得。”
“只有听到他们的惨叫，我才能真正从这段噩梦中脱离。”
暮辞年眼底似乎闪过几分暗淡。
云枝月依靠在墙上，盯着裙摆不知何时沾染上的零星血迹，微微眯眼。
“还是应该研究出一种杀人不见血的毒，最好能让他们痛苦百倍，但是看不到半点血迹。”
说完，又像个没事人一样，咧嘴朝着暮辞年笑。
男人没吭声，只深深看了她一眼。
云枝月却双手抱胸：“我今儿个是故意的。对他们的恨是真的，折磨也是真的，但也是……对你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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