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第一次看到暮辞年脸上出现纠结和不忍。
府医在旁边也捏了一把汗
，可他医术的确有限，云枝月这等奇才做出来的药，完全没有漏洞可钻，所以他是真的帮不上忙。
药丸在放进嘴里的瞬间，暮辞年又迅速顿住。
“罢了，这次我信你。”
“只要我不吃这颗，药就不会发挥作用。”
云枝月勾勾唇，眼尾似乎有几分得意：“你猜错了，如果只有我吃了，那我只有死路一条。”
暮辞年脸色彻底变了，他强压着怒火，先让府医出去。
等门关上，他才猛地掐住她脖颈。
“云枝月，你疯了？！”
死路一条，他竟然真敢对自己下手？！
女人笑的十分轻松，甚至还轻轻耸了耸肩：“我就料到你不肯吃，所以给自己的药里稍微动了手脚。这也就是方才府医为何不让我吃的原因。”
“你吃下去，我不过是在鬼门关走一遭再回来。你不吃，那日我就直接入阴曹地府。你选吧。”
暮辞年眼底猩红，周身满是戾气。
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威胁，还没有选择的余地！
许久，他咬牙：“你确定自己的毒药没问题，你不会死？”
云枝月笑着勾住他下颌。
“怎么，终于意识到我无可替代，爱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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