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两句话,暮辞年脸色就已经彻底阴郁。
云枝月摊摊手:“我说你不让我诊治,还让我滚,他就不问了。”
说到这里,她指了指自己还有些泛红的眼尾:“看见没,我为了表现出你对我的伤害,当场大哭。陛下觉得烦,就让我回来了。”
暮辞年盯着她的眼尾仔仔细
细看,的确有些湿润,是哭过的。
但……
他手抬起,指腹摁在她的眼尾,将最后一点晶莹拭去:“大哭?云枝月,天底下恐怕没有比你脸皮更厚的了。”
后者终于松口气——没怀疑。
可一想到皇帝已经对暮辞年动了杀心,最后的耐心也只有一个月时,她心里又堵了。
虽然男人的确很过分,对她也完全算不上好,可说到底,这些不公和怒气全都是冲着原主从前做的孽去的。
罪不至死。
所以她犹豫半晌,又试探似的:“上次我们进宫,你故意说我不知廉耻非要嫁给你,陛下是站在
你这边的啊。”
“为何现在变着法子打听你腿的情况,而且总觉得他表情怪怪的。”
暮辞年扯扯唇角,漆黑的瞳仁落在她身上,似乎要将她吞没。
云枝月被看的有些心虚,就在快招架不住时,男人忽然嗤笑,长臂一揽,直接将人箍进怀里。
“你不觉得你现在也怪怪的么?”
“云枝月,你说对本王半点兴趣都没有,如今这是在做什么?”
男人身上的冷杉香气裹挟着她,忽然,大掌覆上她的,引着她的手,落在他松散的衣襟里。
眼尾轻佻,如摄人心魄的狐狸。
“真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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