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的是这般令他癫狂的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否则怕是一旁为他情急的初四这会儿已成为
他的刀下亡魂。
初四着急忙慌地去寻夏侯颐。
楚寂用手背擦一把自己满嘴的血,不由苦笑。
照这般情况,怕是没等到他死,他怕是就已先疯了。
毒入脑髓,非死即疯。
裴时乐已做好要同康扬公公碰面乃至交锋的准备,然而她非但没有见到康扬,反是由初四请上了马车,离开了北镇抚司。
因康扬公公自以为她同周明礼一道被移交给了刑部,他离开北镇抚司之时便也吩咐那些盯守着的人撤了,是以马车一路畅通无阻。
康扬公公在刑部见到吕远吕尚书之时,裴时乐所乘的马车也正正好抵达
威远将军府门前。
康扬公公愈瞅吕尚书便愈觉他是个不中用的饭桶,连拿个人这等小事都做不好,硬是拖拉了这么些天,最后还是靠他自己来解决,是以他见着匆匆而来的吕尚书一点没好气,反是笑得阴阳怪气道:“吕尚书可真是公务繁忙,每回都让杂家一通好等。”
吕尚书虽然心有不悦,却不敢于面上表露,正要解释,康扬却不给他机会,而是又道:“杂家也不与吕尚书拐弯抹角了,既然人回到了你刑部,便将人交给杂家吧。”
吕尚书一脸懵:“……人?什么人?”
他是错过了什么?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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