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颐从未见过楚寂如此惊慌失措的模样。
他抱着裴时乐冲进临渊院时那近乎跌撞的模样仿佛他丢了自己的魂与魄。
不过是他自己不自察罢了。
“如何?”夏侯颐手指才将将搭上裴时乐手腕,楚寂便情急地问。
夏侯颐嫌弃地睨他一眼,楚寂当即甚么话都不敢再问,不敢扰夏侯颐诊脉,那着急的模样与平日里在人前总是吊儿郎当的模样有如霄壤之别。
夏侯颐搭着裴时乐的脉象,不由蹙眉,这脉象是——
他收回手,却没有说上什么。
对于夏侯颐诊脉的习惯,楚寂是
再清楚不过,他看夏侯颐沉着脸一言不发的模样,本就不安的心往下更沉了一分。
方才还催问夏侯颐情况的他,这会儿却有些不敢开口问了,只等着夏侯颐先开口。
“阿寂。”夏侯颐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来看向楚寂,肃着脸道,“她的脉象,是中毒了。”
楚寂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问道:“什么毒?”
若她只是寻常中毒,夏侯绝不会如此反应,那便是说,她中的,非寻常之毒。
夏侯颐虽觉真相有些残忍,却又不得不与楚寂直言:“与你体内的毒一样,紫毒。
”
“什……么?”楚寂眉心拧死,面色微白。
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答案。
他怔怔地看向床榻上昏睡的裴时乐,再缓缓看向夏侯颐,艰难启唇:“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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