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不要哭。’
裴时乐仿若又听到了从前安儿闭眼前宽慰她的话,她愤而转身之时抬手擦去溢出眼角的泪,抓着钗子大步离开,却又在打开屋门时忽然想到什么,停住了脚。
她头也不回,冷冷道:“民妇明
日定会将银票奉上,至于今夜之事,民妇就权当被疯狗咬了!”
“从今往后,民妇与楚大人之间,再无瓜葛!”裴时乐边往外走边道。
去而复返的程风躲在门外偷听,任是初二怎么请他他都不走,见到裴时乐突然甩门出来,他觉得要不是裴时乐疯了,就是楚寂疯了。
他一脸吃惊地走进屋来,大张着嘴指指裴时乐的背影又指指屋里榻上的楚寂,再看楚寂脸颊上的巴掌印以及他浑身的抓伤以及肩头还冒着血的牙印,半晌都说不出话来,还是夏侯颐紧跟着走进来伸出手来在他下巴打了一下,他的嘴才合上的。
“我说楚小子,你还一日
猛过一日啊?”程风一边佩服地说着一边朝楚寂竖起拇指,“不过,活该你天生欠揍,那周三媳妇儿打得真是好。”
那女人敢一而再地抽楚小子巴掌,也着实勇气可嘉。
这楚小子也不知抽的哪门子的风,竟对她如此手下留情,这要换做旁人,早被这小子涮掉一层皮了。
再观楚寂,不见恼意,只见他抬手摸向自己被打的脸颊,慢悠悠道:“她好像骂我是疯狗来着?”
程风“呵呵”笑了一声。
夏侯颐则像什么都没听到没看到似的,他用脚勾了一张坐墩到塌边,二话不说拉过楚寂的手便为他诊脉。
只见他逐渐蹙眉,面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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