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南生,还不接旨!难道你想抗旨不尊?”
一句抗旨不尊将年南生彻底惊醒,他犹如回光返照般的从地上迅速爬,将双手在衣衫上擦了又擦,这才伸了过去,“年,年南生接旨!”
抗旨不尊是死罪,他不想死!
“哼!”
公公将圣旨奉上,拂袖而去。
待他们一走,年南生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大门再次关上,门楣上的昭平侯府的牌匾在他们离开的时候已经一道被带走。
年夫人这才敢从屋内跑出来,看着已经彻底失去意识的年南生,又是一阵哭天抢地。
可事情并未结束,在宣旨公公走后,京兆府便来了人,二
话不说将母子两人一起带走。
东宫
容昭听着
“叫人仔细盯着京兆府和怀王。”
京兆府那边带走他们无非就是因为那些下人的事,但怀王那件事办得的确没有任何的痕迹,京兆府查不到东西,不日便会将这对母子放出来。
“待那年南生从京兆府出来,便日日叫人盯着。”
这人他往后还有用。
不过眼下,他还是决定让宁沐兮那个女人先出出气,毕竟都被人算计成这般了,若不叫她将那口气出了,怕是要憋出问题。
忽然间,容昭把玩茶杯的手一顿,“盯着红袖红莲的人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回殿下,我们的人发现红莲最近一直都在城外一座庄子上,那庄子似乎在重新修缮。”
庄子?
容昭蹙眉,上回宁沐兮在京郊遇到袭击,要去的应该就是那个庄子。
眼下开始修缮,必定是宁沐兮授意的。
她想要做什么?
容昭一下倒还真是想不通,但他绝对不是会为此而让自己苦恼的人,当下便离开了东宫。
听了几日昭平侯府的事,宁沐兮也已经没有了什么兴趣,尤其是今日最先
的消息,她都表现得异常平静。
事情闹成这样,皇上出手是必然了。
只是褫夺爵位罢了,这些还不算什么。
“你们都下去吧,我休息一会儿。”
将身边的人都遣散,宁沐兮独自一人进了房间,准备睡会儿。
报复还要继续,不过眼下她的仇人们都在京兆府大牢里面,她也就不为难自己,先轻松几日再说。
除去外衣和鞋子,宁沐兮躺上了床榻。
许是精神放松了些,倒也真是一下子就睡着了。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睡着睡着总觉得有些不太舒服,迷迷糊糊翻了个身,身体一瞬间僵住。
骤然睁开眼,容昭那张绝色的脸霸道的印如她的眼帘。
她慌张的要躲,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处可躲,他那有力的臂膀此时正紧紧箍在她的腰间。
见她醒来,容昭勾起一边唇角,“你还当真是能睡,竟让孤等了许久。”
宁沐兮双眸瞪大,只感觉自己仿佛还在梦中。
她努力的扭头去看四周的景象,这分明就是她的房间,是她在宁府的房间。
可是现在,容昭竟然就这样大剌剌出现在她的房内。
不对,是直接出现在她的床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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