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不出嗜血蛊,会死。
云冥邪凄凉一笑,“第一次从你嘴里听到这般无力的答案。”
虽然花月颜只救过他一次,可对花月颜的医术,他从未质疑过。
云冥邪呵呵扯唇,明明在笑,却又看不出一点高兴的神色,“他真是个傻瓜!”
身为堂堂战神,一国殿下,放着至高无上的皇玺不拿,去救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
这不是傻又是什么?
“君离夜是你的死对头,王上如此关心他,让我很意外。”
“哼。”云冥邪撇嘴,不愿意承认。
想起君离夜在陵寝将他一把推出来,他烦躁的仰头喝了几口酒。
“都说君离夜杀伐果决,冷酷无情,我看他分明就是面冷心热,重情重义。”
如果不是君离夜,这次他会和母后一起丧身陵寝吧。
“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让你对一个敌国王爷做了改观,但是我从你眼里看到了生死之交的情义。”
花月颜道,“君离夜大概便是那种人们口中所说的拥有帝王风范的人吧。”
“确实。”云冥邪难得夸赞一个人,“这将来东黎国的帝王除了他,谁坐小爷我都不服!”
末了,云冥邪看着花月颜突突低笑起来,“经此一事,我发现了他一个秘密哦。”
“他那种人还有秘密?”
“当然!但我不会告诉你的。”云冥邪得意的弯唇。
君离夜喜欢眼前这个女人。
其实……他也喜欢,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会留在南疆。
“既然王上对君离夜也这般有情有义,有一件事或许你能帮得上忙。”
“你说。”
“你一定了解嗜血蛊的习性对吧?”
“实不相瞒,这一次你找错人了。”
“身为南疆之主,你不了解南疆蛊虫?”
“我是南疆之主不错,但我对南疆蛊虫向来不感兴趣,平时极少涉猎研究。”
“那南疆
还有谁精通蛊虫?”
云冥邪似笑非笑,“太后是最精通的,其次便是白若雪。
除了这俩人,旁人多少也懂,但嗜血蛊属于罕见蛊虫,难以饲养,怕是旁人知道的比她们少。”
【你会来找我的,我等着你。】
花月颜耳畔响起太后疯狂的喊叫。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花月颜思量道:“我想见见太后。”
云冥邪迟疑,“一定要见?”
“是,一定要见。”
……
花月颜见到太后的时候,是在地牢。
整个地牢阴暗潮湿,蛇鼠乱窜。
可太后仍旧锦衣华服,美艳优雅的坐在地牢一角。
见到她来,太后并不意外,像是等了她许久。
太后看了一眼站在地牢外面的云冥邪,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抬头看了花月颜一眼,“比哀家想象中迟了一个时辰,君离夜的情况一定特别不好吧?”
花月颜看到了太后眼里的笑意。
是那种料事如神的自信。
太后道:“嗜血蛊虽然出自白若雪之手,可白若雪所有的巫蛊之术都是哀家教的。
况且现在白若雪早已掉落悬崖,想救君离夜,你也只能来找我了。”
“既然太后都清楚了,不如开个条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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