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方才是官家自己说的“不能探问他的喜好”。
裴元徽掐着霍清荷细柳腰:“你想成为朕的喜好?你又不是那些物件儿。朕不喜欢你这样问。”
这样变相询问他喜好厌恶的说法,不论霍清荷是有心还是无意,但裴元徽已经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结太久了。
霍清荷闻声便又偷看了官家一眼:“是。嫔妾失言。”
她这样的姿态又不像是有意提起了。
裴元徽实在没有继续的意思,他强势地拽了霍清荷一把。
这下霍清荷便直接跌坐到了霍清荷面前:“朕还要罚你。朕赏赐给你的东西你也敢不戴?”
裴元徽可还没忘记这么一茬呢。
霍清荷又抬手摸着耳垂:“嫔妾分说过了……嫔妾。”
“还敢狡辩。”裴元徽拍了一把。
霍清荷这下不敢辩解了,只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官家。
她本就容貌出挑,本来看人时就自带风情,眼中含情看人时那可就更让人招架不住了。
裴元徽都眼前微微一乱,这下更加做不到坐怀不乱了。
“安置”二字都已经到了裴元徽的耳边了,只是总有不解风情的来打搅。
“陛下,钟粹宫叫人来请。”晋阳在外头的声音低低的,显然是也不敢触动官家的霉头。
霍清荷闻声更加不敢动了,两人靠近时的呼吸交缠,她注意到官家的呼吸在晋阳话音落后明显急促了些。
不知是气的还是如何。
霍清荷一时之间也不敢出声。
她也听见了,是钟粹宫的人来请。
霍清荷对东西六宫不算太清楚,但她记得钟粹宫的主位是遇喜有孕在身的曹嫔,东西偏殿里似乎只住了这回新秀里的谢贵人。
但这会儿敢来惊动的估计就只有钟粹宫的主位曹嫔了。
这会儿霍清荷自然是不能出声,她有自己的考量。
这会儿她才不想去劝什么让官家去看的话,她是新人,眼下在官家跟前要的也不是什么贤惠。
她垂着头,只作无措模样。
裴元徽沉默几息之后才发话:“怎么了?”
晋阳在外头回话很快:“回陛下。是钟粹宫曹娘子叫人来请。说是曹嫔有些身子不适。”
裴元徽听清了顿时有些不耐烦:“太医去看过了吗?”
“回陛下的话。已经让太医去了。只是这会儿还没到。曹娘子说心里不大踏实,便叫人来请陛下去。”
裴元徽揽在霍清荷腰间的手不时轻叩着,有些痒,霍清荷忍住躲开的冲动。
“朕去了难道她就身子爽利了?今日她不爽利要朕去看,明日旁人身子不爽利也要朕去看出。朕看她是愈发忘了规矩了。”
裴元徽的声音极冷,也并没有因为曹嫔遇喜就直接起身说去钟粹宫。
这倒是惹得霍清荷抬眼偷看了官家一回。
裴元徽注意到,又按了按霍清荷的腰。
“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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