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远转过身来,挑眉看向薛玉容:“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妾没什么别的意思,妾就是……就是觉得自己之前错得厉害。”
“主君给了妾体面,是妾没好好珍惜。”
薛玉容一脸做错事情的样子,态度格外诚恳。
萧宁远的神色倒是舒缓了几分:“你既然明白,那以后就更应该安分守己才是!”
薛玉容当下就道:“主君说的是!”
“主君,不如陪妾饮一壶茶再走吧。”
“妾今日去拜见了老夫人,老夫人同妾问起这后宅的事情,妾都不知道如何说……”薛玉容说到这,微微一顿,显得很是为难。
萧宁远能想到,老夫人找薛玉容问了什么。
无非就是他如今宠谁,又在后宅做了什么。
他走到屋内,坐了下来,看向薛玉容开口:“不是说要饮茶吗?饮茶后,我便离开。”
薛玉容连忙道:“妾明白的!”
“老夫人那,你应该知道怎么说吧?”萧宁远挑眉道。
薛玉容连忙道:“妾就说,主君每日都会到妾这走一遭,并没有宠妾灭……灭……”
薛玉容不敢说下去。
萧宁远嗤了一声。
此时薛玉容扬声道:“星儿!月儿!你们还不奉茶!”
萧宁远听到这两个陌生一些的名字,有些疑惑:“星儿?月儿?”
薛玉容连忙道:“这是永昌侯府送来照顾妾的。”
此时星儿和月儿两个人,已经并排走了进来,一个人端着茶水,一个人端着茶点,此时两个丫鬟都低着头,萧宁远倒是不觉得什么。
可等着两个丫鬟走到跟前来放茶水和点心的时候。
这状似不经意的一个抬头,就让萧宁远微微意外了下。
星儿此时还算低调,那个叫月儿的,瞧见萧宁远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顿时羞红了脸,怯怯地喊了一声:“主君。”
薛玉容注意到这一幕,就催促着:“月儿,你给主君斟茶。”
她本来是不同意再往府上塞人的。
可后来,她就想通了。
反而不管谁得宠,她都不得宠,与其看着薛玉姣那个贱人专宠,还不如看主君雨露均沾。
这样至少没人敢不把她这个当大夫人的放在眼中。
月儿给萧宁远斟茶。
萧宁远此时瞥了薛玉容一眼,语气讥诮地问道:“你们永昌侯府的庶姑娘?”
永昌侯那个老匹夫是想做什么?
送姣姣入伯爵府这件事,他就不怪他了。
只是这又往自己这送人,算什么意思?
薛玉容连忙解释着:“主君误会了,这的确是永昌侯府出来的,但不是庶出姑娘。”
萧宁远听了解释,微微点头。
接着就问:“你刚才说她叫什么?”
“奴婢叫月儿。”月儿主动开口。
茶水洒出茶碗,水到了萧宁远的衣服上,月儿就连忙伸手给萧宁远擦拭。
萧宁远一把推开月儿,冷声道:“真是污了月儿这个名字!”
说到这,萧宁远盯着薛玉容,一字一顿地说道:“薛玉容,我劝你,最好别再用这种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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