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位父亲,把薛玉嫦推出去陪着萧宁轩也就罢了,如今难不成还敢往自己的身上的打主意?
想到这,玉姣笑了起来:“父亲难道要我给沈先生作陪吗?父亲可别忘了!我如今是萧宁远的人!若他知道了,怕是会不喜。”
永昌侯皱了皱眉,语气之中有几分不快:“你这丫头,乱说什么呢?我何时让你给沈先生作陪了?”
刚才玉姣那一番话,简单一听似乎没什么问题,可若是仔细一品,永昌侯也能明白玉姣的意思。
当然,玉姣这一番话,也让永昌侯清醒了起来,意识到刚才把玉姣和沈寒时留在这,很是不妥。
若是让萧宁轩误会了什么,对玉姣不是好事儿,对永昌侯府更不是什么好事儿。
玉姣把自己的脾气收敛了一些,刚才那话,点到为止,既然父亲否认了,她也没必要纠缠。
玉姣整理好心情,就神色温和地看向永昌侯:“阿姣知道父亲,想拉拢那沈寒时,但父亲与其想着府上的女子嫁过去,还不如多顾看着一些琅儿。”
“沈先生惜才,极其看重琅儿,以后有什么好事儿,说不准都要想着琅儿的。”玉姣继续说道。
永昌侯听了这话,忍不住地多想了一些。
那沈寒时现在看起来,只在书院教书,是一介白身,好似无权无势。
可大家都知道,沈寒时以后说不准要入宫做太傅,教养皇子公主们,他这般看重琅儿,若日后遴选入宫伴读的时候,琅儿说不准也有机会。
琅儿的身份是低了点,可说到底,琅儿和薛庚一样,不都是他的孩子吗?
多看重薛琅,对他只有好处,并无坏处。
这样想着,永昌侯便道:“阿姣说的,我都明白。”
“时辰也不早了,你回府也有一段时间了,陪你小娘用过饭后,就赶快回伯爵府吧。”
“你如今是忠勇伯的女人,以后少往娘家跑,多把心思用在忠勇伯的身上,早日替你阿姐,生下麟儿。”永昌侯继续道。
玉姣低声道:“是。”
她往回走的时候,眼神之中并无水色,刚才永昌侯那话,伤不到她半分半毫。
因为早在她小时候,她便知道了。
自己这个父亲,是指望不上的。
他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让她觉得多意外。
玉姣用过午饭后,没在永昌侯府休歇,直接回了伯爵府。
虽然说萧宁轩允她今日回侯府,但她也不能表现得太舍不得侯府,得让萧宁远知道,自己很思念他,所以归心似箭。
除此之外。
还有薛玉容在那震着呢。
若她做得太没分寸,薛玉容指不定要怎么整治她。
玉姣领着春枝,往揽月院去的时候,就瞧见揽月院的外面,聚了好些人,这让玉姣的心,微微提起。
玉姣连忙快步往那走去,等着都近了,她才瞧见是钱管事,领着几个人从揽月院里面往出搬东西。
玉姣瞧见自己的桌椅都被搬出去了,微微一愣,有些意外地看着钱管事问道:“这是……”
正专心指挥人做事的钱管事,听到玉姣的声音,连忙转过身来,看向玉姣,有些意外地道:“玉小娘,你怎么回来了?”
玉姣有些不安,是出了什么事儿吗?
此时秋蘅从院子里面出来了,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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