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儿听到外面的动静，揉着眼睛走出来：“奶奶，出什么事了？”
林芳上前拽住他的手，拎起小身板就是一顿胖揍。
“让你到点吃饭还不回家，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许来这里。”
狗蛋儿真实感觉到痛，朝木屋面前站着的女人挥手：“姑姑，救我。”
陶玲扑过去，把狗蛋儿抢过来，护在怀里：“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干嘛打孩子，你想杀就杀我。”
林芳刚开始有些顾虑，但想到她就是个疯子，谁会相信疯子说的话。
“陶玲，我教训我孙子，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别掺和，赶紧的，把狗蛋儿交出来。”
陶玲抱着狗蛋儿就往屋里跑，林芳看到她当着这么多人面抢孩子，不再惯着，跑过去抓住狗蛋儿的腿。
两个成年人力气较量，林芳凶巴巴的说：“你放手，把孩子给我。”
陶玲像是和她赌气上：“不放，我就是不放。”
狗蛋儿掐在中间，痛到大哭，脸都哭红了。
陶玲听到他哭声，动作犹豫了下，林芳挑准时机，一把推开她，把狗蛋儿抱出来。
林芳常年干农活力气大，陶玲根本不是她对手，陶玲想抢已经没机会了。
陶玲突然发疯笑着，她步伐踉跄，手颤抖的指着他们。
“你们，你，还有你，都是杀人凶手，你们手上沾满了他的血，你们睡觉的时候，有梦到他吗？”
他们听到又后退了些，他们看到池雨在场，知道陆总最近要投资很多钱，他们下村要是拿到投资，生活肯定上一个档次。
人群中有声音出来：“林芳，你这小姑子疯病，这么多年还没好呢。”
林芳顺着他话往下说：“让大家见笑了，都回去吧，改天我请客，大家伙来我家吃饭。”
池雨想问她说的那人，是不是老师，但周围的村民太多，眼下不是好时机。
她们陆续往山下走，此时山起了雾，地面看不清楚。
整座山都在循环播放她的笑声，听着后背发凉。
她不小心一脚踩空，眼看要往下摔，林芳出现扶她一把。
林芳对前面的人喊道：“大家伙，山里起雾，照顾好池小姐。”
她把狗蛋儿放到地面，蹲下身背起狗蛋儿：“抱好了。”
村民听到去而复返，把她包围成一个圈，护着她下山。
池雨下山后直接去她家处理鞋子上的泥巴，狗蛋儿就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拿着蒲扇赶蚊子。
她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我昨晚来这里吃饭，怎么没看到你？”
“奶奶嫌我吵，让我去包子家吃饭。”
“你经常去山上找你姑姑？”池雨询问。
“嗯，姑姑是这个家里对我最好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要住山上。”狗蛋儿小脸一垮，很不高兴。
“你姑姑说杀人凶手是怎么回事？”池雨一点点试探性的问。
狗蛋儿摇摇头：“姑姑经常说杀人凶手，我不知道什么意思，大家都说姑姑疯了，疯子说出来的话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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