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程天零听到他的话险些将舌头给闪了。
脱了？
他难不成要在这灵泉里跟她行周公之礼？
要不要这么刺激。
见她不说话，娄韶玦便蹙起了眉：“怎么了？这灵泉有恢复灵力和伤势的效果，你前些日子伤的那么重，泡一泡也是有好处的。”
程天零恍然大悟，原来真的是叫她单纯的泡泡温泉啊！
“嗯嗯，我不用，我只是过来看看你怎么样，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不等娄韶玦反应，程天零飞快的上岸，然后用灵力烘干了衣服飞快的跑了。
等她走了之后娄韶玦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的话是什么一样！
嘶，他怎么就脑抽了呢。
……
翌日。
程天零一早起来，想着司芊芊跟陶珊珊今天过来，便想要去准备点好吃的。
但是人却是没啥精神，毕竟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她胡思乱想了好久。
而且今天看到娄韶玦的时候，不知道为何两人之间有点尴尬。
“咳，你用过早膳了吗？”程天零干巴巴的问道。
娄韶玦神色异样，但还是点了点头：“用过了，你，你呢。”
“我，我也是。”
旁边的属下暗仟跟程天零的神兽们，听着这毫无营养的对话，直翻白眼。
还有比你们两天更尴尬的吗？
但偏偏两人不这么觉得，这种尴尬一直持续到司芊芊过来。
看到她一个人的时候，程天零还有一些意外。
“嗯？珊珊呢？她怎么没来？”
司芊芊神色稍稍变了变，道：“司音阁如今事情多，现在没了她还不行，出去处理事情没回来。”
程天零哦了一声，像是没有在意。
司芊芊暗中也松了一口气。
几人一起用了午饭，气氛也算和谐，等用过饭之后，司芊芊跟程天零便到了房间里。
“天零，你这次去影辰宗，我听说十分的凶险，你……”
“珊珊到底怎么了？”
原本说家
常的司芊芊面容顿时一裂。
看出来了？
她转眸看向程天零，见她喝着手边的茶，目光幽幽的看着她。
司芊芊闭了闭眼，她就知道，这件事瞒不住。
“其实陶珊珊回下重天了。”
程天零有些意外，但是这事也算情理之中，可为什么司芊芊要瞒着自己。
“下重天出什么事了？”
程天零直接询问。
司芊芊摇了摇头。
“不知道，只是那天她好像接到了一封书信，然后匆匆忙忙的就离开了，然后告诉我绝对不能告诉你。”
程天零依旧不信：“芊芊，你真的觉得能瞒住我吗？”
她说的这话漏洞这么多，仔细推敲一下根本就不成立。
陶珊珊匆匆离开还能交代司芊芊，万万不可告诉她？
而且司芊芊竟然还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能够同意？
思来想去都不可能的好吧。
见程天零都将话给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司芊芊撇嘴：“下重天似乎出事了，她家里下了命令要让她回去，她怕你知道会去找她。”
这种别人的家务事，他们要怎么掺和，司芊芊本来还劝她不用管。
可陶珊珊却好像被威胁了一样，明明对自己家里没感情，但也不得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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