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白泽看来，妖兽之间不能够互通的，那就是残次品。
之前白泽懒得在意，要不是他身上的水甲，主人才不会留这样一个残次品在身边。
但是如今他一副想要表达什么的样子，让白泽觉得他不会说话也是一种麻烦。
岩石兽表达了半天，见程天零都不懂，他只能来回转头像是寻找什么，最终他看到地面上的血迹，便直接跳了下去。
小小的身体在那血迹上来回踩着，示意程天零往这边看。
程天零虽然听不懂他说的什么，可是却明白他的动作，她垂眸看去，那滩血迹已经干涸的有些
发黑。
岩石兽让她看那血迹干什么呢？
盯了一会儿之后，程天零依旧没有发现那血迹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但是看着岩石兽卖力的表现，程天零从床榻上起来蹲在了那血迹的面前。
当靠近血迹之后，一股轻微的恶臭传入了鼻腔之中，让程天零的面容微微的一变。
那恶臭因为血迹的干涸变得很轻，但是仔细闻的话却是能够感觉出来的。
如果是正常的呕血那为什么血迹里会有恶臭的味道。
看着那血迹发黑，程天零微微的眯起了眼眸。
这血迹确实有些问题。
“主人，你看出什么了？”
白泽见程天零蹲在地上好半天都没说话，不由得问道。
听到白泽的声音之后，程天零才微微的回神。
“我心里有一个猜测，卫阳的母亲，似乎不是生病，而是中毒。”
“啪！”
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一道清脆的声音。
程天零转头只见卫阳脸色苍白的出现到了她的面前。
“你刚刚说什么？我母亲不是生病？是中毒？”
看着卫阳脸色苍白声音微微颤抖的样子，程天零就知道自己没有办法糊弄过去了。
“我只是猜测
而已，没有切实的证据，或许也只是我想错了。”
可卫阳显然已经听不进去了：“怪不得母亲的病一直不见好，甚至越来越严重，可是为什么母亲会中毒呢？”
思绪混乱的卫阳，话都有些说不明白了。
看到他这样，程天零直接上前：“卫阳，你冷静一点！冷静！”
她抓着卫阳的胳膊，想要让他的情绪稳定下来。
可卫阳却一把甩开了她：“我怎么冷静，我的母亲被人下毒了！而我一直没有发现，只是以为母亲是生病！”
卫阳咆哮似的吼了出来，可饶是冲着程天零吼出去，他的声音也是带着浓浓的悔恨跟颤抖。
要是他多找几个人帮母亲看的话，说不定早就发现了。
也不至于让母亲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件事又没有确定，不如我们去找人来看，看过之后再说好吗？”
程天零没有想到，卫阳的母亲对他的影响是这么大。
她也有些懊悔自己刚才怎么就将心中的话给说出来了呢？
就在两人对质的时候，一抹影子从院子之中的另一侧悄然的出现，在听完两人的对话之后，便又匆匆的离开。
而程天零因为心思在卫阳的身上，并没有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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