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程天零微微的眯起了双眸觉得事情变得有趣了起来。
白泽他们是神兽，有些气息和味道，人感知不到但是他们可以。
看来刚才的老头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
“先不管那些了，白泽凤凰，我们去调查这个灭门案，先去案发地点看看吧！”
“好！”
娄韶玦跟程天零分开之后，又重新回到了赌场内，还是刚才的隔间，老头依旧在里面待着，像是知道娄韶玦会回来一样。
“果然，我们应该是认识的是吗？”
娄韶玦眼底撩起了一片阴霾，他沉了声音：“你应该知道暗灵殿。”
老头闻言，轻轻一愣，
随即笑了出来：“原来阁下是暗灵殿的人，怪不得不愿意让刚才那位姑娘来跟我们司音阁做声音呢。”
“别说废话，这次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动手脚，否则你知道暗灵殿的手段。”
娄韶玦出声威胁。
老头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见他不说话，娄韶玦也懒得再跟他废话，转身就要离开。
但随即老头的声音阴恻恻的响起：“阁下应该是灵族之人吧？我们司音阁从来不做亏本的生意，想要调查一个人的行踪，光让那位姑娘调查情报可不够。”
娄韶玦转身看他：“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让你去死？”
“死了，就没人能调查出那位姑娘想知道的事情了，你能默认她来找我们司音阁，不也正是你们暗灵殿调查不出来吗？”
娄韶玦抿住了唇，冰冷的视线也落在了老头的身上。
“哈哈哈，放心，我不会让你做过分的事情，只是我需要一滴你的鲜血。”
灵族之人的鲜血对他来说可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娄韶玦的脸色沉了下来，脸上也出现了一抹厌恶。
但是想到老头说的话，娄韶玦又不得不冷静下来。
“你最好能够说话算话。”
最终留下这样
一句冷冷的威胁，娄韶玦刺破手指，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个瓷瓶将血滴进去，最后扔给了老头。
“放心，我们司音阁从来不会做砸自己招牌的事情。”
娄韶玦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这里。
出去到了街道的死角处，娄韶玦从袖中滑落出了纸符，将纸符燃烧，黑影人便跪在了地上。
“去吩咐暗灵殿的人，盯着司音阁。”
黑影人做了一个跪拜的姿势，随即便消失在了哪里。
娄韶玦确实不是第一次来中重天，先前那么说，也是因为想要跟程天零一起来。
至于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程天零神经大条，他怕她又卷入什么麻烦的事情之中吗！
娄韶玦也没有想到，他才刚到中重天就暴露了，不过好在程天零没有多问，或许这是两个人之间的默契。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愿意多帮程天零一把。
绝对不是因为他在意程天零！
绝对不是！
从街道的拐角处出来，娄韶玦轻车熟路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那是先前程天零离开的方向。
另一边，程天零已经到了灭门案的案发现场，但是还没有跨进大门，她就在空气之中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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