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柔郡主,陈槿宁,家中只有一个长姐陈嘉宁在撑着,父兄战死。母亲吴氏在陈槿宁幼时就病死了。
吴氏病死,护国将军没想过要续弦,担心后母对陈氏两姐妹不好。
这厢陈槿宁刚刚坐下,一名紫衣女子看似漫不经心地走过,经过陈槿宁桌前时,手上使用巧劲,利用又长又宽的袖子将桌子上的酒壶撞到。
酒壶倒,撞击着桌子上的其他的器具,加之酒壶里的酒水倒了出来,一时间,不由得有些狼藉。
陈槿宁躲闪不及,一些酒水不免撒在了衣服上。
秋棘赶紧上前扶住了陈槿宁,不由得冲紫衣女子吼
道:“你干嘛啊?”
紫衣女子一挑眉:“哎呀,看我,平时大大咧咧惯了,不小心撞到了酒水,陈妹妹该不会怪我吧。倒是你这婢女,性子有些急躁呢,刚才吼的是我那也就罢了,要是后日两国会上惹到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到时候牵连了你,那可就不好了。”
这哪里是道歉?这分明就是挑衅。
秋棘想要上去理论,却私底下被陈槿宁按住了。
只见陈槿宁微微笑着点了点头,“黄姑娘说得是。”
紫衣女子不屑的笑了笑,果然是个孤女,真好欺负。
紫衣女子还想说些什么,却不想陈槿宁又继续说道:“本郡主经常告诫秋儿,狗咬你一口,就不要咬回去了,说不好,会得疯病的。”
“你……”
“还有件事本郡主不知当讲不当讲,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告诉你比较好,要不然,届时两国会上出了什么差错,牵连的可不止你一个。”
陈槿宁把刚刚紫衣女子说的话又还回去了,可把黄漱怡气的不轻。
直觉陈槿宁不会说什么好话,但黄漱怡抵挡不住自己内心的好奇问道,“什么事?”
陈槿宁笑了一笑,声音如玉石清泉,好听极了。
“本郡主的姐姐,是当今圣上破例亲封的一品县主,享
有食邑和封地。还烦请黄小姐认清自己的身份,莫要乱认妹妹。本郡主的姐姐,可不是是随随便便的阿猫阿狗都能够当的。”
陈槿宁没有刻意的放低声音,周围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黄漱怡紧紧握住自己的手,听着四面八方传来的低低的笑声,不由得怒上心头,下意识的高高的举起自己的手,怒吼道:“区区孤女,竟敢放肆如斯。”
“不要!”
秋棘连忙挡在陈槿宁的身前,想要为陈槿宁挡下这一巴掌。
却不想破空飞来两支簪子,一前一后。
一支擦过黄漱怡的手腕,擦出了一条可怕的血痕,一支则打在了黄漱怡的发髻上,瞬间将黄漱怡的发髻打散。
黄漱怡惊叫一声,手上吃痛,不由得跌坐在地上。
此时她神情惊惧,跌坐在地上,发髻散乱,犹如一个疯子一般。
秋棘拉住陈槿宁的手,激动道:“太好了,二小姐,大小姐来了,没人敢欺负你了。”
陈槿宁也笑了笑。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向门口看去,看来者是谁如此大胆。
来人一袭红衣,散落的头发迎风飞舞,冷厉的眼眸看向黄漱怡如同看一个死人。
陈嘉宁一步一步的走向黄漱怡面前,然后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黄漱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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