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曦看向夏星澈，她就看见女人从窗户翻了下去，太快了，只知道有个人，身形都没有看清。
“像。”夏星澈道。
“苏曦看了他一会儿道：“你胆子真大，自己出去，也不怕撞见把你一起宰了。”
夏星澈看向她，然后笑了一下。
“不太对劲。”羲尧道。
苏曦点头，就是不太对劲。
但他们还没往下继续说，龙霄垚忽然从床上蹦了起来。
蹭的一下，他人就站在了床上，后背还撞在了床头的墙上。
苏曦被他这大动静，吓了一跳。
夏星澈看着他惊恐的眼神道：“是我们。”
龙霄垚听出了夏星澈的声音的，但是另外两个，房间里太黑了，他还没有看清：“你能看见你边上还站了两个人吗？”
夏星澈偏头看了看：“哪儿？”
龙霄垚眼睛瞪的更大了：“黑白无常！”
说的异常坚定。
夏星澈笑了一声：“是老......”
后边的“大”字他没有说出来，而是道：“是苏曦和羲尧。”
羲尧听见了他的那声停顿，稍稍扬了下眉。
“啊？”龙霄垚愣了一会儿，还是后背贴着墙。
“黑白无常。”苏曦咬牙道，“我俩谁黑谁白啊？”
“现在都挺黑的。”龙霄垚摸了摸自己狂跳的小心脏，“你们有没有觉得今天晚上格外的黑。”
“嗯。”羲尧道。
苏曦和夏星澈虽然能看得很清楚，但是也感觉到了今天晚上格外的黑。
“是每一天晚上都比前一天要黑一些。”羲尧道。
“这么敏锐？”苏曦道。
“因为越来越看不见了。”羲尧道。
他睡得时间少，大部分时间都是盯着黑夜，所以很明显地感觉到了变化。
龙霄垚缓了一会儿，从床上下来，然后拽了拽被子道：“坐？”
苏曦没客气直接坐下了。
龙霄垚坐在了床头柜上，顿了顿道：“你们在干什么？”
夏星澈双手抱臂靠在墙上把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
龙霄垚惊讶道：“你就自己去啦？你叫我啊？你胆子不是挺小的吗？这时候这么大了？”
夏星澈看着他，没出声。
苏曦也看了夏星澈一眼，总觉得他看龙霄垚的眼神不太对劲了，但是哪里不对劲，说不上来。
而且正如龙霄垚所说，他胆子挺小的，今天晚上又挺大的。
“你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羲尧道。
三人都看向他。
夏星澈在三人的注视下点点头。
苏曦道：“他点头了。”
龙霄垚和羲尧明白了。
然后龙霄垚惊讶道：“你怎么想起来的？”
“做了个梦。”夏星澈道。
龙霄垚安静了一会儿：“我怎么不做梦？不是，我就说你刚刚不对劲，问你怎么了你又不说。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夏星澈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龙霄垚又问道：“所以你想起来了什么？我们是认识的吗？什么关系？”
夏星澈想了想道：“你是我师兄。”
龙霄垚愣怔了一下道：“我是你师兄？咱们俩站一起，一看就不是一个流派的，咱们俩能是师兄弟？”
“嗯。”夏星澈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又轻轻重复了一遍，“你是我师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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