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里面,除了霍舒耘和贺闫,就是木匠一家人,谁都不是傻子。
霍舒耘这话里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
就是在警告木匠的小闺女,不要再做那些无用的事情。
尤其是木匠的婆娘,听到霍舒耘这话之后,心里又气又怒,又羞又恼。
心情简直是复杂极了。
她有点儿生气,霍舒耘怎么这么不给面子,居然把这话说的这么直白。
简直就是当面打他们的脸,同时又在心里
羞恼自个儿的闺女,怎么这么不知耻。
之前不是都跟她说过,贺闫已经成亲了,不要再想着贺闫了。
怎么现在还跑到霍舒耘面前挑衅呢?
这是脑子缺根筋啊,还是自信心过头了?
霍舒耘是什么样的人,她闺女又是什么样的人。
两人之间不说别的,就说这相貌差距,也不是一般的大。
她小闺女心里,真是一点儿数都没有啊。
男子娶妻,要么娶贤,要么娶美。
谁不喜欢好看的女子呀?
贺闫跟霍舒耘成亲这么久,把霍舒耘宠成这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样子。
很明显是满意霍舒耘现在的状态的。
就算霍舒耘在家里面不洗衣服,那跟她闺女有什么关系?
用得着她小闺女在这替贺闫出头吗?
于是,木匠的婆娘连忙补救道:
“你说的对,人参再好,它也是有主的东西,别人是碰都不能碰的。”
“我家姑娘年纪小,不懂事儿,刚才说的话多有冒犯。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既然年纪小,不懂事儿,那就麻烦婶子您把人关在家里,找时间多教教。
让她明白一些事理,知道一些廉耻。让她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有一
个词叫做祸从口出,我想你们应该听过。”
霍舒耘的语气还是淡淡的,甚至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
但是说出来的话,却不是很客气。
她见谅?
她凭什么要对一个,觊觎她相公的人见谅。
本来以为木匠的婆娘,是一个明事理的人,但是对方这么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让她做出退步。
这让霍舒耘心里不太舒服。
霍舒耘心想,“我什么都没做错,凭什么是我退让啊?
不应该是你去管教自个儿的闺女吗?你管别人做什么呀?”
你是她娘亲,我可不是她娘亲。
别以为普天之下皆她妈。
“你什么意思?你说谁不知廉耻?”
那姑娘听到霍舒耘的话后,隐约有点儿暴跳如雷的趋势。
她脸色通红,像是被廉耻这两个字儿给羞辱到了一样。
“能不能听得懂人话?我说的是让你知廉耻,而不是说你不知廉耻。
我想这两句话,应该还是有些差别的吧。”
霍舒耘一脸淡定,老神在在地说道。
少了一个字儿,这话中的羞辱意味,就没那么重了。
所以霍舒耘这话说的,还是挺客气的。
如果她不客气的话,就直接说对方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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