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不知是因何惋惜，大抵两者都有——
“……在现世，我觉察到或许谟卿他想要重返于书中的某一日，为的是改变所固有的结局。所以他固执地要致你于死地，故而要汲尽你全部的血液。”
“你与此书息息相关，能够凭你全身的血液回溯书中时光。但他究竟要回溯至何时，我无从知晓。不过，他目前无法成功，因为溟血剑汲取的是我的血液。”
凌秋水蹙眉沉沉地咀嚼着他的话中意：“溟血剑，我的血液居然可以……回溯书中时光……”
“是的。上次第三世，谟卿在你死后本尝试了一次，便是让我代你受过此生之苦，但可惜的是，他未能成功。”
凌秋水咬了咬指尖，忽而眸色闪烁。
“若你说献祭我的血液，便可回溯时光……那么……”
褚溟匆匆摇了摇头，不等他回话：“无用的。”
“……”
——当然，答案一定是有用的，可我不能告诉你。
因为这样的代价是，
你终死于书中，再无重生可能。
褚溟沉眸许久，闷闷地不作声。
“……”
凌秋水轻哼，他垂眸浅笑了笑，想来是已猜到褚溟不愿告诉他的事实。
他敛了身侧的衣物，撤了披于外侧的薄纱，眸里端着粲然的水光。
“溟儿，过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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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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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一些星号凑个字数（b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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