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这么说完全是故意的，想试试穆盛会说什么。
他面部表情瞬间变得严肃，完全没有先前的调侃和玩笑，眼皮下垂紧盯着桌面，看不清眼神。
“对不起，一一，没有保护好你，我……”
“没事没事，”她赶紧制止，林亦觉得抓着自己的手越来越紧，穆盛好像陷入痛苦的回忆中，“我就故意问问。”
林亦觉得穆盛正在解释的事情，和自己问的似乎不是一件事。
穆盛没亲眼看见林亦落水，监控查看过很多次。
之后穆盛梦中的林亦，频繁落水，不断挣扎，被从水里救出来时奄奄一息。
穆盛在自己的梦中声嘶力竭，渐渐冰冷晕眩。
落水的是林亦，差点溺毙的是穆盛，等一口气彻底上不来，他才从休息间的沙发扶手上醒来。
酒杯碎在地下，穆盛撇撇嘴，这个习惯真不好。
因为他现在受伤，有人会担心了。
他在心中默默发誓，以后结
婚，这个秘密习惯一定不能让林亦知道。
见他半天没说话，林亦反过来安慰，“不是的，我是来看望男朋友的，我男朋友好几天没回家了！”
说完林亦都被自己肉麻到了，她根本不敢想这话要是被苏晴听到会被阴阳成什么。
“真的？”穆盛问。
林亦没回答，翻了个白眼代替，什么真的假的，这和‘你爱没爱过我’这种问题一样傻吧。
“我还不能正大光明的来看看男朋友了？”林亦反问。
“你早该正大光明的来看看男朋友了！”穆盛回。
说到这，身后传来开门声，林亦以为是程助，没回头，随后熟悉的声音传来。
“林一一？”林锋站在门口喊她名字，身后还跟着程助。
林亦猛的回头，好像这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时空，“哥，你怎么在这？”
“你看看咱们几个里，谁不应该在这？”林锋单手插兜，走过来。
“林总来参加工程部预算会议。”程助解释道，又转向穆盛，“穆总，晚上嘉华陈董约您和家人吃饭，私人行程。”
“不行，他晚上要跟我吃饭。”林亦先说话了。
穆盛看向程助的眼神传达着‘听她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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