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盛的胸膛有一下很大的起伏。
就在穆盛走来的途中，涂少已经自动退到陈以商身边，顺口问：“哪个穆家？”
“你傻逼吗？本市还有那个穆家，穆盛。”陈以商说。
涂少恍若雷劈，如梦初醒般的在原地回忆刚才的事情。
“一一你没事吧？”林漫问。
林亦蹲下捡回手机，弯腰的瞬间，腰侧有点凉。
她这一个弯腰，大家都看见裙侧拉链被打开，腰部还有红痕，她伸手去遮掩。
此时穆盛机械扭转脖颈，望向涂少，仿佛无常上身，“你他妈找死！”
提起涂少的领子将人拽起举高到双脚离地，还不待人反应过来，一把将人摔在瓷砖地上。
可能是瓷砖边角中空，有一角生生被砸碎。
涂少被提起来时还有呼救的声音，被砸在地上后就有点气上不来，用意念在召唤黑白无常救救他。
就在穆盛动手的同时，林漫抓着身前一个马仔的头发，直直磕向陶瓷洗手盆，洗手间充满清脆回响。
陈以商一个飞踢，便把另一位马仔直直踹出去，就着倒地带纹路的实木门，撞上了门框。
或许他看到这熟悉的门框，也会有些感慨，五分钟前，自己没跟涂少进来，会不会是另一种结局？
“我……没……有……”仰躺在地上的涂少终于上来一口气，木然开口说道，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求生欲倒是不少。“你们收拾，一一受伤了。”穆盛说完这句话，打横抱起林亦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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