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感觉到不妥，缓了口气说：“我不知道，当时她生病了，还是我找大夫给她看的病。”
“找了哪个大夫？”
“是府里的府医，他年事已高，三年前已经去世了。”
周氏不敢看苏明晨的眼睛，她感觉他就像个饿狼，随时准备扑向她。
“那就是死无对证了。”
苏明晨冷笑一声，又重新坐回去。
手指轻叩桌面，目光幽幽的盯着周氏。
他知道她不会承认，别说他没证据，就是有证据周氏也不会乖乖认错的。
堂堂太傅夫人，当今皇后的生母，这样尊贵的身份，自然是有着足够的底气来面对一切。
不过，她承认不承认都无所谓，苏明晨会让她以及整个苏府，都付出他们应有的代价。
他只是先来收点利息。
他今天来还有一件事情要办。
“既然人死了，看来也查不出结果了。不过，我今天来还有另外一件事情，希望苏夫人能够答应。”
“什么事情？”
见他不再提下毒一事，周氏稍微松了口气。
她就怕苏明晨会胡搅蛮缠。
“把丽香的卖身契给我。”
“丽香？”周氏愣了一下，半天才想起来丽香是谁。
苏明衣当年的贴身婢女。
“不行，她自幼卖到苏府，就是苏府的人。除非是死了，否则休想离开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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