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一天门，就少做一天生意，固定开支可不变，这就是白白的损失。
他带着疑惑径直来到旁边的一家瓷器店，打听了起来。
“老板娘，你好，向你打听个事儿。”
四十来岁的女老板娘，原以为是生意上门，笑脸相迎，可一听，脸色就沉了下来，敷衍道：“小哥打听啥啊？”
林涵见状，轻笑了一声，这生意人翻起脸来还真快。
他虽觉得有点冒失，任然问到：“请问一下旁边的店怎么关门了啊？”
老板娘一听，眼珠子咕噜一转，打量了林涵一眼，反问道：“你打听这干嘛？”
林涵笑了笑说道：“也没什么就是以前买的一套茶具，觉得不错，还想再买一套送人。”
老板娘眼睛一亮，笑盈盈的说道：“哎呀，老板，那你可买不了了，我家的东西比他家的更俊，物美价廉的，要不你选一选，或者你有照片，我给你调过来一模一样的货。”
“也行啊，不过我可没照片，也想在熟人这边拿着更省心不是。”
林涵说着，转悠起来，朝着茶具的展架逛了过去。
老板娘笑呵呵的跟在身后，“要不你先看看，有没有中意的再说吧。”
“行啊。”林涵拿着一套茶具上了上手，口中随意问道：“隔壁家是姓杨吧，他家开着好好的，怎么就关门了呢？”
“是啊，老杨家。”
老板娘接着话头就说了下去，“他家啊，出了一个败家子啊。”
“哦。”林涵有兴趣的看了老板娘一眼。
“呵···，他家老二啊，祖传的手艺不学，高中毕业后没多久就认识一帮子狐朋狗友，整日只知道吃喝玩乐，还迷恋上了赌博，背着老杨他们两口子，欠了一屁股债。”
老板娘说着，轻蔑的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老杨他们两口子太宠溺这个小兔崽子了，抵押了房产，加上手里头的货款才给他擦干净屁股，整整损失了几十万呀。”
林涵心中思忖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些事情杨闫妮可从来没有向自己提起过。”
他笑了笑，把玩着手中的瓷碗，随意说道：“年轻人嘛，一辈子不可能一帆风顺的，然后呢？怎么门都关了？”
听着林涵老气横秋的话，老板娘玩味的看了一眼，“还不是他家老二，跟着人学做生意，与人合伙开了一个茶楼。”
“这不是好事儿吗？”
“好个屁，他家老二哪儿是开茶楼啊，就是方便自个儿玩乐，方便自己赌钱。”
老板娘说道这里，意味深长的摇了摇头，“那兔崽子输了钱，就开始搞出千的麻将机，前阵子好不风光，说是三个月，赢了一百多个，嘿嘿，可惜啊。”
林涵坐在那里，眉头紧皱，心里暗自揣测片刻，说道：“难道是事情败露了吗？纸终究还是包不住火啊！”
老板娘轻笑一声，语气略带戏谑地回答道：“嗯哼，差不多吧，但也没那么简单哦。他家那二小子，不知怎么的就被人设了局，当场被抓住了。不仅赢的那些钱被闻风赶来的人瓜分得一干二净，连人也被打得半死不活呢！而且啊，这些钱还远远不够还债的哟！”
林涵一边听着，一边不停地摇头，心里暗暗骂道：“真是个赌鬼啊！都说十赌九诈，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老板娘接着又说：“他们家开这个茶楼的钱，还是东挪西借，从亲戚朋友那里好不容易凑起来的呢。听说还把店面都抵押出去了。现在出了这样的事，这店面肯定也是保不住啦，这个家算是彻底完了。”
说完，老板娘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笑了笑：“唉……更糟糕的是，恐怕这次他们还要把女儿卖掉呢。”
林涵听到这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里拿着的摆件也不由得滑落，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脱口而出，关心的问到：“卖女？老板娘，你说的不会是他的大女儿？是杨闫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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