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和我学种蛊？”姬染从后面冒了出来，她已经很久没有收徒弟了，桑榆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桑榆一脸不高兴地看着姬染，高声道：“怎么？还要和我抢徒弟？”
沈江蓠无奈地看了一眼这两个人，一个个都半斤八两，
还是别祸害这纯良少年了。
她拉起顾里的手道：“别理他们，按照你自己的意愿来。”
身后还有桑榆和姬染的吵闹声，她已经拉着顾里进了前厅。
陆宴和茯苓正在一起对账，看着沈江蓠和顾里进来，全都起身行礼。
沈江蓠摆了摆手道：“你们忙，我与顾里说说话。”
陆宴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小男孩，与他刚刚遇到沈江蓠的时候差不多大，不由得就多看了两眼。
茯苓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衣袖，提醒他不要多看，继续做事。
随即两人又闷头开始打起了算盘。
“你想做什么？”沈江蓠用手帕
擦了擦他眼角的泪珠，柔声问他。
顾里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他身板小，也不会功夫，惩治恶霸，保护百姓，一时之间恐怕很难实现。
他不由自主地听着茯苓打算盘的声音，那声音清脆好听，就如同点拨在他的心上。
他忍不住瞄了一眼，他虽然与母亲相依为命做小生意，算账还从未用过算盘。
“喜欢？”沈江蓠看见他的神情，有些明白他的心思，语重心长地说，“打败敌人的方式有很多种，可以直接杀了他，也可以背地里暗算他，还可以通过别的方式让他生不如死。”
“你想用哪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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