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妍想起来了，好像是有人说有条小路。
“你不去啊？那家伙竟然不让你跟着？”
真是奇葩了，那家伙向来都是阿振跟着的，阿振兼司机和保镖，兼的职务可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贺庭山就这么一个得力助手，实际上贺庭山是最待见他的，也最信任他，毕竟是跟他上刀山下火海的弟兄。
阿振摇摇头，笑道：“没有，贺总一个人能行，咱贺总是谁啊，阎王爷都得退让三步。”
“……”
“对了舒小姐，我其实有个问题……”阿振犹豫了下。
舒妍将手臂搭在车窗上，“你说。”
“您跟贺总真的离婚了么？”
其实阿振心里是知道的，只是他还是想再确认一下，他们离婚跑腿的手续就是阿振负责的，离婚后阿振也见到过沈穗穗那个女人，看到那女人挽着贺庭山，一口一个“阿山”亲热得很，阿振知道他们离婚的事情也知道舒妍流产，不过贺庭山出轨的事情，阿振还是刚才那会才知道的，极为震惊。
贺庭山和舒妍的五年阿振是亲眼见证过来的，那时候他可羡慕了，还吃狗粮来着，非常看好这一对，那还是阿振第一次见贺庭山这么爱一个女人，事事都顺着她、溺爱她。
阿振以为他们离婚是因为别的什么事情，可让阿振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么深情的贺总居然出轨了……
他当然是不赞同出轨这件事的，也非常讨厌这样的男人，可又能怎么办，谁让自己的老板是贺庭山呢，他无能为力。
没想到阿振这小子会问这样的问题，就不怕被贺庭山那家伙抓包么？
舒妍故作轻松地叹了口气，“嗯，离了。怎么啦，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舒妍从不忌讳别人问她这个问题，因为她觉得爱情就是要坦坦荡荡，美好的幸福就说出来，离了的话也不会掩着。
“没什么，就是问问，就是觉得您跟贺总……挺可惜的。”阿振心疼地看着她。
可惜吗？
当然了。
怎么会不可惜呢。
五年啊，整整五年的感情……
却不及一个白月光……
“那您恨他么？”
恨吗？
舒妍想了想，不由得抚上自己的肚子，说道：“如果在我未出世的孩子的角度的话，我是恨的，非常非常非常恨！但是站在我与他感情的角度……嗯……怎么说呢……还算不上恨。”
她补充道：“讨厌多一点吧，毕竟他出轨了，这事儿真不能忍，虽然说算是个人渣了，但是还不够恨。”
站在两个人之间感情的角度来讲，舒妍对他的感觉像是一个盛满了“讨厌”的瓶子，里面装满了满满的讨厌，已经封顶了的讨厌。
但是这种讨厌还没溢出来，因为一旦溢出来的话，就是恨了。
只是现在，目前为止，还没到那个程度。
阿振听得有点不明白了，这舒小姐说得也太深奥了。
“那……舒小姐您还爱贺总吗？”
“喂！你个小子怎么这么八卦啊？！以前没看出来你这么八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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