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官方灵师卧底是奉了一个名叫白灵的人命令，进入了这个计划。
蛊神，你应该能猜出来这位白灵是谁。”
蛊神眼睛猛地一瞪，惊骇欲绝。
这位白灵是那位灵师卧底的上司，地位很高，蛊神立马明白了前因后果。
这时异变陡生，窗外无数黑色灵力疯了一样涌入蛊神体内。
蛊神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牙关紧咬。
这正是灵力自爆的前兆。
“李枫！你不想活了！”
蛊神双眸黑色疯狂跳动，而慕昀发现，在李枫眼角处，出现了一缕极细微的白光。
“原来如此，哈哈哈。”
陈劲山反应过来，畅快大笑，然后双手颤抖着拍陈晓芸的肩膀。
“晓芸，当初袭击你的是蛊神！
枫儿没死！
慕昀这孩子说的白灵就是他，他一直在想办法和蛊神战斗。
他没有堕落，好孩子，好孩子，哈哈哈……”
陈晓芸满脸狂喜，起初她堕落就是因为李枫在她生下慕昀后出手袭击她，并且抢走了慕昀。
“枫哥，是你吗？”
可惜，陈晓芸得不到回应。
此时无数黑雾继续狂涌。
只持续了短短几秒钟，慕昀就感觉面前李枫已经到达自爆边缘。
嗖！
黑色灵力团从李枫身上第三次飞出去。
这正是蛊神的分身。
“压制！”
“净化！”
陈晓芸瞬间飞过去接住李枫身体，和陈劲山施展控制技能。
一方面是控制住蛊神不让它逃走，另一方面是阻止李枫自爆，希望能帮助他渡过难关。
蛊神分身看着昏迷不醒的李枫怒吼一声。
“李枫！没有我你活不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连命都不要了！”
“我说过，你不是人类，所以你不懂我们。
生命很重要，但总有一些东西比生命更重要。
比如说那位灵师卧底，比如说无数不肯堕落的官方灵师。
在他们眼里，为了大家，牺牲自己又有何妨，因为理想和良知比生命更重要。”
慕昀顿了顿，看着昏迷的李枫。
“除了理想和良知，还有其他的，比如说亲情和爱情。
自从我彻底明白你的计划后，我就知道我的父亲李枫没有死。
要不然，当年你袭击我母亲，抢走我后为什么不杀了他。
我猜是我父亲以死要挟。
还有，那位灵师卧底即使是孤儿院院长，也不应该对你的计划了解得那么详细。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我父亲他明面上和你合作，其实是为了保护我和母亲。
因为在他的档案里，我发现他是一个外柔内刚的人。
要不是为了保护母亲，他不会和你合作，而是当时就会自爆。
当时母亲也被你袭击，他牺牲了自己换取母亲的命。
要不然就算是母亲的净化天赋，也无法抵挡你亲自出手。
而他现在自爆，却是为了我，只有这样才能消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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