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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9章 拿被单当道袍披的张天师(2 / 2)

“那,那,那我帮你解!”

“好!你就来快点给我解开吧,还愣着干什么!”

老父袁风云摸过去,抓到了张天师被“四大元帅”绑在背后的双手,一摸,冰冷的铁铐!

袁风云惊叫起来:“呀!四大元帅有铁铐?”一边说一边用力拧,还用牙又啃又咬,还用力去扯,一点都咬不动,也扯不出!

“是铁铐,没法打开呀!”袁风云对张天师说。

“要刀,不!要个锤子来给我砸!”

老父袁风云冲出去找锤子……

左邻右舍被老父洪元化半夜里的咿咿呀呀的喊叫声惊醒了,他们都点起火把跑过来,火光把屋外照成了白天,火光穿过篱笆墙,像一把把锋芒的利剑宰割着张天师那屠场样褪净毛的肥猪。

火光不断地向这边涌来,张天师更加气急败坏了。他不顾疼痛地站起来,恰好见老父找来了刀子和锤子。他命令袁风云用刀子砍,见刀子不起作用,又命令袁风云用锤子敲砸,袁风云用尽了力气,还是没能动得铁铐的一根毫毛,倒把张天师的手砍伤砸伤了不少。

火光越来越近越来越亮了,张天师命令老父袁风云丢掉无用的刀子锤子,关起门来用木头挺死,不准任何人进屋来,然后又命令老父袁风云找起他的衣裤给他快点穿上。

老父袁风云在床上找了一阵子没找到衣裤的踪影,此时老父袁风云已经被弄得大汗淋漓了,有些火气冒了上来,就说:“怎么没找到你的衣裤呀?你使法就使法呀,干嘛要脱去衣裤呢?脱了衣裤又把它们丢到哪里去了呢?”

“你个狗孙子的!怨什么言?我这不是为你好的吗?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受这场灾难!狗孙子呀狗孙子!还敢指责我大仙来!”

“嚷什么呀?有什么困难呀?袁大伯快开门啊,我们都来帮助你啰!”大伙们敲门了。

“别找了!狗孙子的不要给我大仙丢人现眼!快把床单给我披上!”张天师下了命令。

袁风云拉过床单,给张天师裹了个严实,只留个头。

张天师又下命令:“赶跑他们!我这是法场,不许乱来!人近人死鬼近鬼灭的!”

老父袁风云跑到堂前,对着门外的乡亲说:“各位仁兄仁友善子善孙,我没有什么困难啊,用不着大家帮忙,我这是请张天师来赶的鬼驱的邪啊,请各仁兄仁友善子善孙回去好好睡觉!张大仙法力无边,现在已请动了天神,四大元帅已临阵,大家不能靠近!否则兄弟子孙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承担不起责任!大家都回去睡吧!”

大伙们却不领老父袁风云的情,他们在洪仁的带领下撞门冲进了屋。

洪仁来到老父袁风云面前,说:“爸,刚才我听得很真切,是你叫妈妈快来不知有何事?你说出来吧,打虎要靠亲兄弟,上阵还是父子兵呢!”

老父袁风云却木讷了起来,很久后他才回过神来:“喊你个头啊,还不赶快把他们给我挡回去!”

洪仁见老父袁风云呆若木鸡,又狠劲地叫他把人们挡回去,他就一不做二不休,只见他把手一挥,说:“走!拿火把照起来,大家看四大元帅去!”

大伙们举着火把冲进了袁佳怡的卧室。

老父袁风云刚想去拦,可怎也拦不及,也就作罢。这反正是他们自己去惹祸的,与他袁风云半点无关系,倘若被四大元帅索命惹出人命来,那是他洪仁负的责,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张天师见大伙们都闯了进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你们还要命不?我这是什么法场你们晓得不?还是趁着四大元帅刚到半空之际,赶快溜出门去留条小命多过几个苦日子吧!别叫我明天忙个不停地给你们唱丧歌开路送你们归天啊!”张天师一面恫吓大伙们,一面借着火光寻找起他的衣裤来。他明明记得他脱掉衣裤时就放在床头上,可就没有踪影,他认为掉落在地板上,又借火光看了地板一遍,仍未见踪影。到底长了翅膀飞了?他只好装神弄鬼呀呀地嚎起来。他只能用这个方法来掩饰内心的空虚与不安了。

“别再装蒜了吧,我们就知道你张天师本来就请不动四大元帅的!还是我们的法力比你大,我们已经给你请来了四大元帅在门外恭候你多时了,我们领你去见识见识他们吧。”

几条汉子硬是把张天师连拉带拖地把他押出了门口。

屋外火炬星罗棋布,四位荷枪实弹肩扛金盾头顶国徽的公安战士站立在人群中间,锐利的目光剑一样地直逼着张天师。为首的一位帽微下露出秀丽短发的女警官向前一步,闪动着水灵灵威严的大眼睛:“张天师,对不起!刚才床上那阵子,请原谅我没有成全你的美事!不过,我也让你太多了!那一招式没伤及你命根吧?”

“怎么?刚才床上是你?那袁佳怡呢?”张天师疑惑不解地问。

“我是袁佳怡的‘替罪羊’,如果床上躺着的是袁佳怡的话,你就很容易得手了,是吗?”

“我是专来给青青驱邪的呀,没得什么手也不得什么脚呀!”张天师故意装疯卖傻起来。

“你不是想以驱邪为由对袁佳怡实施强暴吗?”女警官单刀直入。

“何为强暴,我不清楚!”

“强奸啊!清楚了吧?”

“我给人赶鬼驱邪行善积德,从来才不干这丑事呢!”

“不干这丑事的,为啥到袁佳怡的卧床去把衣裤脱掉了?”

“没,没,没这么一回事呀!警察同志,你可不要谄害好人啊!”

“没有这回事,干嘛用袁佳怡的被单裹身遮丑呢?你不会把被单当袈裟道袍装神弄鬼吧?”女警官步步逼进,不给张天师留有余地。

“这,这,对,对,你说得对,这不是床单子,这是我的袈裟!”

女警官不再说什么了,她只是顺手一拉,那“袈裟”徐徐往下脱落了。

“呀......这......不能这样啊......这使不得呀......”张天师见那“袈裟”徐徐往下脱落了,像只跳虱似的左闪右闪地乱转开来,他想用手去抓那“袈裟”遮丑,可手被反剪在身后起不了作用,又想用嘴去咬,可唇齿双不伶俐,咬也咬不着,他只好跟着“袈裟”跌坐在地上,乱滚乱爬乱扭乱钻,不让“袈裟”滑脱露丑,可那“袈裟”却偏偏不听话,一下子滑落在地上……

张天师的丑态一下子暴露于大众的面前,他只好在地上滚来滚去,那样子,活像个母猪钻窝,把在场的人都笑破了肚子。

还好,黑夜给了张天师一件遮丑的黑衣服,要不没了底裤的他可要丢尽了脸。

女警官随手丢过张天师的衣裤,两名警官解除了手铐,给他穿起了衣裤来,然后又套上了手铐。

女警官待人给张天师穿好衣裤戴上手铐后,才指着张天师对众人说:“各位父老乡亲们,据我们公安机关初步调查获取的证据所知,张天师是个侵害女性的嫌疑犯!他一生中专以封建迷信活动为业,骗取钱财,花高价跟奸商买来高效催眠幻觉剂,制作‘圣水’灌服妇女,然后为非作歹,奸人妻母,作践女性。然而,受害者却不知是计,一味迷从,使他的伎俩不断得逞,肆意妄为......

今晚,他又重演旧伎,想侵害袁佳怡。但他万万想不到床上等他的‘绝代佳人’,竟是他的克星黄兰芝。黄兰芝没有用肉体去满足他的兽欲,而是冷冰冰的手铐去满足了他一生最大的欲望!他的一切犯罪事实正在进一步收集中。为此,我们公安机关希望受害者都能通力合作,提供情况,积极配合公安机关严惩犯罪分子,保护人民群众的合法权力!”

“公民有信仰宗教自由的权力嘛,人家有难自去找他张天师的,并非张天师不打自招,凭什么说他是犯罪分子呢?”人群中冒出了几句兔死狐悲的议论来。

“是啊,这是我信仰宗教的自由权,怎么说是犯法呢?宪法不是明确规定了国家保护公民有正常的宗教活动吗?”张天师哭丧着脸中辩解。

“你这是利用宗教信仰这条法文来蛊惑人心,大搞封建迷信活动,破坏社会法纪,侵害了公民人身权利,你这是犯罪。”女警官锋芒的话语震得张天师魂不附体,整个人儿筛糠似的。女警官把宗教与迷信截然不同的两码事讲个透彻给众人听,使原来不明法纪的人们得予耳目一新,都骂自己孤陋寡闻稀里糊涂,还有几位受害妇女站了出来,用血泪控诉了张天师的罪恶......

女警官名是黄兰芝,人还未过三十岁。她天生丽质,貌若西施,是个城里姑娘。八年前,警校毕业的她放弃了城市里的优越条件,自愿来到偏远的乡下工作。她曾和丈夫武宗义参加过逮捕恩惠户纳长、斩断桃色缧绁解救刘江和袁佳怡的战斗过。她文武双全,铁面无私,秉公办案,侦探神速,是难得的一朵警花!她深知可可西里的没落与守旧,为了运用法律之剑给可可西里的改革开放和经济的腾飞保驾护航,她一接到可可西里的案情,就积极配合同事们火速办案......

前天夜里,洪仁拍到了他家的门。开了门,洪仁把张天师装神弄鬼和荟英“夜之乐”卖淫的事,作了详细的汇报。黄兰芝和武宗义就认真地分析起案情来,并认真地作了工作布置。经过研究决定,黄兰芝和丈夫武宗义带了八个队友兵分两路,一组和洪仁进山来守株待兔,另一组分别调查起张天师和袁荟英的犯罪事实来。

另外,老母素琴趁着荟英和那个女婿在卧室干完事后倦睡时,一股脑儿地将他们给她保管的衣裤袋全都拿了来,交给了大儿子洪仁。众人一搜,竟然搜到了两台微型电台,两把手枪,一把短刀,一瓶麻醉气体......

一追查,才得知那女婿原来是个黑道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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