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多久了。”无念平静道。
青豚不知道耗费多大的力气才让自己平静下来，尽量不哆嗦，“从黑熊没放出来之前就来了。”
“站在暗处看这些，有意思么？”无念冷冷刺了一句，也不多做解释，径直掠过青豚离去。
青豚迈着僵硬的双腿转身跟了出去。
无念寝殿。
“你们都下去吧。”无念料定青豚有话要跟他说，吩咐道。
“是。”众魔退下。
“你打算让离朱灭族吗？”青豚齿寒。
“对。”无念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青豚摇头，非常不能理解无念的做法：“怀舟已经死了，你如果看不惯离朱一族，大可以把他们打发到你看不见的地方去，何必虐杀他们，斩草除根做的这么绝呢？！”
无念食指颤抖了一下，似乎被斩草除根这四个字给刺激到了。
“斩草除根……你说的不错，我就是要将离朱一族连根拔起，一个不留。”
“无念！你从前不是这样子的，为什么？！”青豚又是心疼又是悲愤。
“从前？你有几分了解我的从前？你又有什么资格质疑我现在的作为？”无念抬眸，依然是那幅神情和语气，似乎在诉说无关紧要之事。
青豚语塞，无念的从前，她的确不了解。
“可我们也算旧相识了，在过去那些日子里，你也不是这样的，哪怕你是堕魔，也不是现在这个丧心病狂的魔！”
无念笑了，像是嘲笑。
嘲笑青豚的无知。
“我问你，我是什么？”无念突然道，“我的真身是什么？”
青豚一愣，缓缓道：“火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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