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
弟子们只有少数被臻芫的激将法激中了，愤怒地瞪着她，“因为我们一直把心思放在修炼上！你懂什么？”
“哦，关我什么事？我说有些人不要来监视我们，是因为身为鲛人，我实在是不相信你们这些贪婪的人类啊！”臻芫冷笑。
“鲛人，肉死人，活白骨，对于修士可谓是大补，你们难道没发现我身份暴露的时候，有那么多恶心的，令人作呕的，贪婪的目光全都集中在我身上？”臻芫指了指自己。
弟子们哑口无言。
“修士就是喜欢旁门左道，不然你们当时的老宗主又是怎么入魔的？你以为真有这么多老实人，在我这里装的很好，一回头就立刻想着怎么才能杀了我。”臻芫语气平淡，实在是不像是再说这么可怕严肃的事情。
可是她说的话让所有弟子们全都面带尴尬和惭愧。
臻芫试探了一下，发现这一群弟子之中只有几个在她刚刚说完以后脸色奇怪，表情不对的，像是被她说中的心虚感。
其他人还都真的是老实人。
看来这上虚宗门第一的确是有一些水准的。
白长老何尝不知道臻芫是在试探那群还毛头小子般并不太会隐藏自己情绪的弟子，他只能重重叹了口气。
“第三个。”臻芫伸出三跟手指头，“这个是最重要的一个条件，上虚宗门必须让我们有尽可能多的权限去调查当年的事情，我一定要找出到底是谁差点害死了顾靖之！”
白长老这次是真的皱眉了，“这个实在不是我能说了算的。”
“那你可以去问问能说了算的人，我和顾靖之又不着急。”臻芫无所谓地摊手。
白长老左右为难，和其他的长老互相商量完了以后，他们打开了一个传讯符咒。
柏曳有些惊讶地看着那个符咒，居然还是隔断旁人能听见的传讯符咒，他倒是有些想要知道做这个的人是谁。
符咒天赋极高。
臻芫没有等的太久，白长老就松了口气，面带笑意地带着好消息过来了。
宗主同意了。
臻芫扬了扬眉毛，“顾靖之，那我们就去了？你还有什么想要提出来的条件吗？”
顾靖之摇摇头，他本来就没有什么条件不条件的。
白长老吩咐了一声，准备回宗门，臻芫刚准备去喊姜攸攸，姜攸攸就已经自己来了。
“攸攸！你想去哪里你自己选择！”臻芫看着姜攸攸跑过来。
那些人的视线也时不时地落在她的身上，带着贪婪。
柳真易站在姜攸攸身边，摇着扇子，笑面虎似的看着那些盯着姜攸攸的人。
姜攸攸叹了口气，拍开柳真易不规矩的手，“我也不知道，我还没有想清楚，芫芫，我不想和你分开，可是我也不想给你添乱。”
她已经全部知道了臻芫之前瞒着她的事情，非常理解，如果她跟着去，很有可能会因为要照顾她这个累赘，反而拖累臻芫他们的调查。
“没关系，我和攸攸一起去，我会照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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