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见是蓝娘娘回来。
同时一怔。
司琴赶忙蹙着眉头说道：“方才揽月阁的习秋来到瑶华宫，不问青红皂白就把习雯打了一顿，我问习雯因为什么她也不说，就一个劲儿地掉眼泪。”
暮雪将目光转向习雯。
似乎猜想到了什么。
她来到习雯跟前，见她原本白皙水嫩的脸蛋儿上，两面的脸颊都红成一片。
可见习秋下手是有多重。
而习雯看着她的目光也有躲闪，仿佛这会儿十分怕她似得。
“到我寝宫里说吧。”
暮雪的语气十分平静。
说完，她越过习雯，径自回了寝宫。
习雯抿抿唇，跟了上去。
原地只留下一头雾水的司琴，总觉得她们之间好像有什么事儿似得，却怎么也猜不出来究竟是什么事。
寝宫内，暮雪正襟危坐在案几前。
习雯怯怯地走了进来，站在她面前，连头也不敢抬一下，表情里尽是愧疚的神色。
“姐……不，娘娘。”
暮雪无奈地长吁了口气，她抬眸看着习雯，问道：“你应该有话要对我说吧。”
习雯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准备给她机会，听她的解释，心里生出一丝感动，可更多的却是无边的内疚。
她踟躇了一会儿，突然就跪在了地上。
两行泪珠儿倏地流了下来。
在尖尖的小下巴上汇聚成流，一滴滴落在地上。
她说：“蓝娘娘，习秋与奴婢是堂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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