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感觉他们之间的相处很奇怪，还有那若有若无的防备。
合着，这两人是真的不熟啊……
“那、你就不怕他对你图谋不轨？”
她满不在乎的笑了笑，“我都成这样了，还怕别人对我有企图？
就算有，那也只是钱而已，都是些身外之物，他要的话拿去就好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么悲观，但也并不打算知道。
“琼姐，您晚上是不是会看到什么东西？或者不是看到，只是感觉到。”
“有，有时候晚上睡着的时候，我感觉有人掐我脖子。
有时睁眼好像看到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站在我床边看着我，眼神很恐怖，有时还能听到女人的哭声。”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多久？跟你的脸溃烂的时间差不多吗？”
“嗯，差不多就是同样的时间，我的脸就开始溃烂了。”
她是无鬼论者，对于那些鬼怪之说，她一直都抱有一种怀疑的态度。
可最近一个月发生的事情，让她有些怀疑自己坚信了那么多年的观点了。
“嗯，那一个月前你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奇怪的人，比如外面的那位老头儿……”
他的身上有怨气，她现在不能确定那怨气是从她这里沾染的，还是本身就属于他的。
因为上次霍锦程的事，她必须得更加小心，因为她不知道叶琼诗身上的恶灵是偶然找上她的，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她看了她一眼，努力扯出一抹笑容。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的脸跟他没关系，没遇到他之前我就已经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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