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自见顾韫以来，从未见过他那样笑容。
那样的温暖，那样的让人留恋。
“韫叔。”
顾韫的脸色顿时就变了：“谁让你这么叫我的？”
随后，就是一个凶残的巴掌。
将林念打得整个人都倒到了地上。
林念小心翼翼地捂着脸：“顾……顾总，我有一个秘密想要告诉你。”
“我之前不是已经同你说得很清楚，从现在开始，你不用再来了。”
顾韫厌恶地擦了擦手，“滚。”
至于林念口中的秘密，他完全没有兴趣。
林念显然也已经豁出去了：“顾总，我不要新戏的主演，我要去《天罡剑》。”
“去《天罡剑》你只能演个小配角。”
毕竟主演都已经确定了，他不可能再为她欠导演一个人情。
“我愿意。”
林念看着顾韫，眼中都是挣扎，最后她还是决定豁出去了。
她直接将外套给脱了。
娇羞地道：“顾总，其实我是女孩子。”
顾韫的脸上终于有了其他情绪。
林念还以为顾韫在知道自己是女孩，就会对她态度大变。
对方那脸色确实是变了。
可为什么会是带着无尽的厌恶和恶心？
林念突然有些怀疑人生，她真的有这么恶心吗？
“你……竟然敢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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