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今日，他拼尽一身医术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一样的结果。
自嘲般垂了垂眼，他看向自己仍握着针的手，心中生出些迷惘。
凤吟晚未再多言，
搭手把了下皇帝的脉象，眼神提起，在触及到他胸腔上的银针后，探手将其拔出。
那针原本是姜如墨用来给皇帝吊气的，拔出来时，针尖上还带着一丝鲜血。
凤吟晚将其凑到鼻息，细细分辨了片刻，得出定论。
“是中毒。”
简短三个字，却叫姜如墨顿时惊诧。
“中毒？”
“可我曾查验过数次，若是中毒，为何却毫无症状？”
不仅没有症状，甚至连一丝一毫的端倪都未曾显现。
这不由得叫他怀疑起自己的医术来。
凤吟晚看出他的心思，摇头道：“你不必过于苛责，这毒乃是
用玄门秘术炼制而成，已非寻常毒物。”
这样的毒，无声无息便可要人性命，已远非先前夜听言等人的手法可比。
而能用此毒者，也必然是精通秘法的高手。
夜听云跟在一旁，闻言当即出声。
“那父皇可还有救？”
凤吟晚眼色微微沉下，摇头，“已入骨血，救不了了。”
这便意味着，父兄的事也问不出了。
夜听云闻言身形一颤，眼中才将将升起来的那点希冀顿时又熄灭下去。
凤吟晚未再出言。
思索片刻，从腰间取出一枚丹药交给姜如墨。
“把这个服下，可再保三日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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