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这小娃娃突然害羞，不知何言以对，只能将脸蛋埋进徐晓倩的肩头。
那一瞬间所有人都萌化了。
徐晓倩继续和天天玩得热火朝天，顾南意，却将目光缓缓地看向封霍寅。
女人纤细的手臂支撑着桌面撑着头，她的目光有些迷离。
“这么盯着我干什么？”封霍寅问的时候还耸了耸肩膀：“我又做什么错事了吗？”
“你真的不害怕陈卓吗？”顾南意问到。
神色之中，恍惚间似乎带着暧昧的笑意。
封霍寅倒是一脸坦荡，坦荡荡有些纳闷，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我有什么怕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
顾南意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封霍寅有些措手不及。
“我就是我啊，你是说哪方面？”
“你对我隐瞒的那一方面。”
封霍寅笑了笑，还是一脸不知所措：“我对你……隐瞒了什么？”
“你觉得你这话问的对吗？”
“这么说又是我错了？”
“拜托，这不是重点。”
“那是什么？”
封霍寅这家伙装傻的技术简直就是一流。
“有意思吗？买了我这么长时间。”趁着旁边两个人玩的热火朝天，顾南意这一次准备开成不公。
“相处这么久，孩子都已经出来了，还不教我个实底？”
“……？”
“你还装？”顾南意彻底不想再绕下去：“全世界都在说，你是一个非常不简单背景非常深的人，你到底还打算给我装到什么时候？到现在还不摊牌，是不是有点显得不太坦诚了？”
封霍寅听闻此言，脸上刚刚那装傻的神色稍稍淡去。
“你想知道什么？”
“你先说你想说的就行了。”
“我想说的，”封霍寅莞尔一笑那笑容之中有几分含蓄：“首先我可以跟你确认，我干的事情都是合法的。”
“就这？”
顾南意心中算是一块石头落地，但是那个石头落地落的总感觉不咸不淡，但是又举足轻重。
“其次，我做的事情远比你想象的要多，因为我的背景不是封家。”
“……”
顾南意看着封霍寅，突然间原本想知道一切的她竟想让人在此时闭嘴。
不想知道他的实底，甚至可以说在某一瞬间有些不是很关心。
顾南意想不明白，这到底是对他还有一层陌生的具体感还是漠不关心。
他们的关系真的尽到足以合盘脱出一切了吗？
“好了，你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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