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成衣投票的时候，木莲打开车间大门，邀请了厂里大部份人过来投票。
投票的那天，一传十十传百，很多制衣工都来看热闹了。
最后，原定选三套衣服的，最后都选出了五套。
加上原本就在赶工的衣服，这一条线已经有十几套之多了。
但是省台金鸽奖服装竞标的失败，这个打击还是让木莲回不过神来。
经过邓家祥的宣传，厂里也渐渐起了风言风语，说她没有能力，只是在乱花厂里的钱而已。
于是12月1号的这一天，匆忙之下，“古今”服饰上线了。
后台流量监测不出所料，几乎没什么流量。
一个星期，只卖出去了一件成衣。
邓家祥早就等着看笑话了，在中层领导大会上大肆嘲笑。
“木经理，你不是说你这个是跟国际大设计师的联名款吗？怎么在线上没有见到设计师的名字？”
邓家祥自从在电视台知道木莲的一个竞标筹码就是国际新锐设计师的名头后，他就在到处宣扬此事。
“木经理，你要是没有宣传经费，你说啊，国际设计师给你设计，我们厂绝对出钱上电视给你打广告，是不是夏总？”
一位跟邓家祥关系密切的副总也在一旁搭腔。
夏贤安拿着网络部的报表看着，表情凝重，似乎并没有在意会场上面的摩擦。
见夏贤安不表态，
“难道你所谓的国家设计师就是我们的大厨？”
此话引起了会议室的哄堂大笑，各个都知道木莲帮食堂的大厨转了岗，为此厂里还闹了几天，说新大厨做菜不好吃。
木莲气得脸通红，却有口难言，
难道她说因为品牌和网站名气达不到王彤彤的要求，所以按照合同，她不能提王彤彤的名字。
这不更加惹人嘲笑吗？在职场没有业绩是最大的原罪。
所以她无法反驳，只能默默承受着着喜人的肆意嘲笑。
这个场景跟龙子卿所遭遇的也差不多。
她提交的提案再一次被打回来了，副台长看都没看就一口回绝。
“子卿，你是个很有灵气的女孩子，怎么现在这样了，你这个提案有人看吗？选美？”
“台长，你看看内容，不止是选美的。”
“万变不离其中，你看港城的选美那么多年，渐渐都落寞了，你还接着举办选美大赛，这不是烧钱是什么？“
说完领导直接就把龙子卿推出了办公室，龙子卿几乎绝望了，副台长几乎是她能直接接触到职位最高的领导。
台长她就算直接去办公室，也会被打出来。
她站在副台长办公室外，看着自己的对头坐下编导室对着自己嘴角弯弯。
她气的牙痒痒，头也不回翘班去了。
出了大门口，这段时间的受的恶气还是哽在喉咙口，她拿出手机给木莲和小文各发一条短信。
【出来玩，心烦。】
收到信息的时候，木莲还在被围攻，正是有口难言的时候。
她憋屈得在心里把邓家祥的头按在土里锤了几遍。
但是她心里还是知道，只要销量不上来，她就只能受着。
“行了。”
在各种吵闹声中，夏贤安的声音不大，但是很有份量，一瞬间偌大的会议室就安静了。
各个等着她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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