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上他的车了，还在满嘴跑火车。
今今把脸转向窗外，“明天要跟bES战队打比赛，我有点紧张。”
“他们战队擅长运营，并且抓时机打团战，能不打的团战就不打，把线带好没问题。”秦誉看起来并不担心，而且看上去对他们非常信任。
行车半个小时，今今终于见到了凯凯口中的老李。
此时，老李还坐在自家的花园里，哼着戏曲给自己倒茶，家里的阿姨主动把两人引到花园入口。
秦誉沉默了一秒，随即展开笑容，与刚刚不苟言笑的秦誉完全是两模两样。
“哎哟，秦大教练，你居然还愿意来看我。”老先生闻闻手中的茶杯，似乎闻到了不满意的气味，大手一挥，整个茶瓶里的茶水都被他倒了个精光。
“李老师，这是我们战队新来的选手，今今。”秦誉回头，朝今今挤眉弄眼，意思让今今跟李老先生问好。
今今成功接收秦誉的意思，主动上前一步，拿起茶杯给老人家倒水，随后又乖巧地站回到秦誉的身后。
“小姑娘好不容易能走到如今打游戏的路，不能让她半途而废吧？”秦誉继续说，好言好语，“虽然我今天只带了一个小姑娘过来，可她的想法也代表了此刻队员们最真实的想法。”
“所以呢。”李老先生往靠背上一靠，抽了口烟。大量烟雾聚集在脸前，熏得人有些难受。
“留下谁，送走谁，这都是我儿子下的决定。虽然他是我儿子，但是我也得尊重一下他的意思吧？他下了决定的事情，我不能去改变。”
秦誉在他的面前坐下来：“那您觉得，我如果没有十成的把握，又怎么会主动找上门来呢？”
大抵是觉得秦誉没有礼貌，在自己没有招呼他坐下的时候却擅自坐下，这是对自己的不尊重，那张蓄留白胡子的脸瞬间不悦。
“您儿子最开始接触游戏的时候，什么都不懂，是我介绍他来，教他怎么做。”秦誉并不意外，“现在我就想护这个小姑娘，拿我之前，您儿子在我这里欠下的所有人请一次性抵消掉。”
今今听不太懂秦誉的意思。
不过大概是了解了，李老板跟他的父亲都不能接受职业战队里有女选手，因为在他们的想法里，女选手就是要比男选手要不稳定，却没有真正意义上去考虑过女选手的优势。
“她，值得吗？”老先生吸了一口烟，目光终于肯正式放到小姑娘的身上。
“我会让人把她比赛视频都发到您的邮箱里，等您有时间抽空看看，我相信您会改变对女选手的看法。”
“你做了这些，确定不是因为喜欢她？”
“您肯给时间，就能看见她光彩之处。”秦誉的视线落到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的今今身上，可他的目光满是怜爱与心疼：“这是她自身的能力。”
“您虽然看不懂年轻人的比赛，但是我相信，这样的电竞之力能够触动到您。”
“这些话，你应该告诉我儿子。”
“可是ISG并不只是您儿子一个人的。”秦誉说，“我也知道，商人只谈利益，所以慢慢往后看。还有，尊重是建立在双方的信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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