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世界，在龙凤大劫之前，根本就没有妖这个种族的！”
孔宣认真的看着他说道：“那时候的族群，皆以血脉联系为根本，形相似，血相连者方可为一族，如龙、凤、麒麟！”
说到“凤”的时候，他的声音微微一抖。
“你说形相似？”
萧吟隐约明白了什么。
“不错，我们兄弟当年就因为长不像凤凰，皆不被新族长所接纳，这也是二弟殒落的原因！”
孔宣一脸恨恨的道。
“算了吧！”
萧吟闻言一翻白眼：“老孔，你难道没有想过，自己元凤之子的身份，回到族中会引起什么样的纷争吗？”
“够了，吾凤族高洁，岂是尔等……”
“行行行……你们都高洁！这么说……你也属于不洁的……畸形？”
“岂有此理！”
“得得，我又说错话了，哎！咱们刚刚不是在说妖吗？”
“罢了，正是妖！”
孔宣终于还是忍住了怒气，瞪着萧吟道：“太古之初，确实没有妖族，直到龙凤大劫之后，三族元气大伤，各自隐退，而巫族却越发越兴旺起来……”
说到这，他的眼中满是回忆：“你也见到过的，那群疯子虽然不算坏，但发起疯来什么都不顾，更是见不得比他们强的！那些年，有不少强横的生灵都死在了他们手中！包括那妖族的克星诸犍一族，真正会灭绝，也是因为天吴挑战诸犍之祖的缘故！”
萧吟闻言咧嘴一笑，毕竟在他经历的轮回里，真正灭掉诸犍一族的真凶就是面前这位，当然自己也是帮凶。
“总之，那个时代，所有族群都活在恐惧之中！”
孔宣叹了口气：“巫族确实不伤弱小，但他们却喜欢捕生灵中的强壮者……”
说到这儿，他又是一顿，方才问道：“你可知什么是妖族吗？”
“嗯？”
萧吟愣了一愣，自己还真没研究过“妖”这个族群的真正概念。
“物反常者为妖！”
那边孔宣不等他回答，就开口答道：“其实妖从来都不是一个种族，而是各个族群中的反常者！所以妖族几乎包含了整个洪荒的所有种族，因为他们天生就与同族有异，所以不被接纳……”
“你不就是想告诉我，妖族本就是万族混同的种族么？”
萧吟笑了：“用得着这么拐弯抹角的么！”
孔宣闻言，用手指了指他脑后，却没有开口。
不过，就算这大鸟没说什么，萧吟也心中明了，他指的是自己的人道金轮。
“帝俊、太一，聚合众生，成就妖族，这不也是济世之道么？”
孔宣再次开口道：“至少，也总比不断狩猎洪荒族群强者的巫族强些吧？”
“呵呵，说了半天，你不就是想替他们求情呗！”
萧吟笑了笑：“只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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